刷牙,估摸着至少有四五肘尺长。而后又是一只甩来甩去的长鼻,竟然比马库斯的小腰都要粗上几分。一张遍布褶皱的兽面好似乌云飘来,遮住了整片天空。抬起头偷偷去瞄,原本是眼睛的位置,如今只剩下一块成年人巴掌大小的窟窿。灰黄的骨头和黄绿的脓包,混着白嫩嫩的蛆虫和黑黝黝的苍蝇,仿佛是一道摆盘精致、不可多得的开胃凉菜。
再往后是两、三层楼高的肉墙,和墙下四只一人多高的粗腿,不知道是耳朵已经习惯了沉闷的“咚咚声”,还是极度恐惧带来的错觉,整个世界寂静一片。巨蟒般的尾巴轻轻一甩,空中就炸出一声霹雳,成群的蚊蚋好似雨点般坠落地面,也把臭烘烘的粪便扫得到处都是。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阳才再度出现在天空中。希芙满眼都是迷惑和不解,用摄像头顶顶小伙子的脑袋低声问道:
“这是什么东西?普通大象哪里会长得这么大?”
“谁知道呢,村里人都叫它‘老独眼’。别怕,它这会去河边喝水了,没半个小时是不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