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准备,这辈子,她定会将弘时留在她的身边。
对于她来说,四爷以后非凡,那长子的地位可就非同一般了。
更何况,她长子和长女都占了,如果这样的情况,她这辈子还不能如愿,那她也认了。
出身低怕什么?
四爷的额娘出身岂不是更低,最后不也做了皇太后?
“咱们府中,如今就弘时阿哥的年纪最小,难保福晋不会打主意。”银柳还是有些不放心。
两位阿哥不光对格格重要,就是对她们来说,这也是倚仗。
后院的人,得宠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有个孩子吗。
但李氏可清楚的知道,弘时之后的四阿哥弘历,可要等到康熙五十年才会生下,现在还早的很呢。
但如今出了富察氏这么个变故,那可就说不准了。
“先观望观望。”
“富察氏那人暂时不要让人去打探。”李氏始终对这个莫名出现的富察氏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奴婢知道了。”
李氏对银柳还是信任有加的,上辈子陪她到最后的就是银柳和银叶了。
虽说银叶不大聪明,但至少她衷心啊。
“去把弘时阿哥带过来。”弘昀被四爷带去前院了,如今留在她身边的就剩下弘时和怀恪了。
弘时等不了两年也要去前院了,在这之前,她需要好好想想,怎么样才能躲过弘昀的死劫。
多了一个富察氏,她做事都有些束手束脚的。
“是,格格。”银柳闻言,朝着主子福身后便退了出去。
……
“富察氏……”钮钴禄氏将所有的人都想了一遍,才从脑海深处翻出了些许的记忆。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乾隆皇帝的嫡妻,好似就是富察氏?
但是这个富察氏和如今的淑侧福晋是不是一家,她就不得而知了。
也不能怪她记不清楚,上辈子她恨不得一个人当成两个人用,哪还有功夫去了解这些。
也就因为些耳熟能详的电视剧,才能记得住一点儿。
想想应该是同族,毕竟能当皇后的人,家世必定差不了。
既然如此,那她要不要试着跟淑侧福晋交往一二?
以后说不定也是弘历的助力。
可是富察氏为人如何,她一概不知。
“格格,小心隔墙有耳。”钮钴禄氏身旁的文柳小心的提醒了主子一句。
这院子里,可是还住着耿格格呢。
那人惯会左右逢源,主子还是应当小心为好。
听到文柳的话,钮钴禄氏不禁想起了早晨请安时的事情,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她耿氏早去便早去了,何必拿着她作筏子。
什么叫她走的时候还在用膳?
等着吧。
弘历她既然能生,那弘昼她也能生!
“你当我怕她耿氏不成?”不就早进府几日吗,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不成?
古人就是迷信。
大阿哥那是自己身子不好,非得怪在她头上。
“奴婢也没说什么,只是这后院人多嘴杂的,格格还是自己注意些为好。”主子脾气大,文柳可不敢这样想。
“我做事还用你教?”钮钴禄氏冷冷的说道。
“主子恕罪。”听着主子语气不对,文柳麻溜的跪了下来。
反正不管谁对谁错,都是她这个做奴才的错。
当初她不想跟着格格进府的,偏生格格亲口点了她,她还能怎么办?
为人奴婢的,哪儿有什么选择的权利?
“行了,跪远些,看着就眼睛疼。”钮钴禄氏自从穿越过来后,除了一开始的恐慌外,那是越发的如鱼得水了。
被人伺候着的日子,她上辈子连做梦都不敢这么想,这辈子既然能实现,那肯定得把姿态端好了。
“是。”文柳不敢有丝毫怨言,起身朝着角落里挪了过去。
这让屋内另一个伺候的银月眼神闪了闪。
当初她刚被分来伺候钮钴禄格格时,就有所察觉,这位钮钴禄格格的性子,有些一言难尽。
明明也是大姓出身,但身上的小家子气一点儿也藏不住,且周身的姿态,还不如耿格格。
真不知道这钮钴禄格格家中是怎么教女儿的。
“银月,你去厨房给我端些点心回来。”来回折腾了这么久,钮钴禄氏早就饿了。
要不是为了在四爷心中的印象,她才不会吃的这么少。
“奴婢这就去。”银月收敛了心中的思绪,福身应答到。
她只要做好主子交给她的任务就好,何必操心那么多呢。
……
“侧福晋,四爷给您送了东西来。”清漪回到流漪院时,守在门口的秋月便迎了上来。
“什么时候来的?”
“才刚到一会儿。”
清漪跨进堂屋时,正好看到了站在里面的银杏和张起麟。
“张公公久等了。”
“淑侧福晋严重了,奴才也才刚到一会儿。”张起麟转身朝着淑侧福晋行礼。
“四爷出府的时候,可是特意交代过的,让奴才等淑侧福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