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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踏马一嘴一个劳改犯,搁谁谁不吐血?
能让一个教师爆粗口,可见何雨柱确实够无耻!
“柱子,咱都是街坊邻居,得饶人处且饶人!
老易年龄也不小了,别给你气的短寿了,以后还是悠着点!”
闫埠贵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听说易中海入院的消息后,对这位老街坊有了一丝同情!
当然,何雨柱接任食堂副主任的消息还没传开!
贾东旭来拿易中海的衣服,闫埠贵问情况,人家随口来了一句!
否则,可能就是另一幅嘴脸了,食堂副主任代行主任职权,这已经有一定的权利了!
“三大爷,您与其劝我悠着点,还不如劝易中海别狗拿耗子!
再说了,我上班路上就和秋月同志说了几句话而已,何必骂我们有伤风化?
三大爷,您在外面有没有和三大妈以外的人说过话?”
何雨柱愤愤不平的说了两句,突然话风一转,反问闫埠贵,让老扣猝不及防!
“说过,不没说过,说过话,怎么了?”
闫埠贵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感觉何雨柱接下来的不可能是好话!
但要说没说过也不可能,大院里面就天天说呢!
“得嘞,三大爷,不是我说您,您可是人民教师,怎么能干出如此有伤风化之事呢?
您每天都要面对那么多学生,那可是祖国的未来,事业的接班人!
您如此德行,如何教授学生?”
何雨柱心里冷笑一声,他就不信闫埠贵能扛得住这话!
“柱子,咱们没仇吧?这样的事能乱说吗?信口雌黄!”
闫埠贵气的差点晕倒,这话要是传出去,他的工作都不保!
这可是教师德行问题,他们这个职业将德作为重要的衡量标准的!
“那不就得了??您扛不住,我就能扛得住了?
还让我悠着点,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如果让别人传出去,莪和秋月同志还怎么做人?
我们俩可都还没结婚呢,易中海的心思何其恶毒?
再说了,据我所知他吐血和我骂他可没关系,他是被厂里的处理刺激的吐血了!”
何雨柱看着突然颤颤巍巍的闫埠贵,不屑一笑!
就这?凭闫埠贵也想劝他?
“处理?”
“没错,由于易中海肆意污蔑,厂里决定,将他从高级工降为中级工,三年内不得恢复,扣除三个月工资,以儆效尤!”
何雨柱冷笑的看着老扣,闫埠贵打了一个冷颤!
太可怕了,他被扣三个月工钱,估计一个星期都起不来床!
易中海的三个月快贰佰四十万了,好多钱啊,够他四个月工资了!
吐血昏迷不说,还损失这么多钱,一句话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太可怕了!
“怕了吧?以后污蔑别人的时候想想自己能不能担得起这个代价,哼!”
何雨柱冷哼一声,推着自行车离开!
闫埠贵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嘟囔着:
他又没污蔑,只是对易中海动了恻隐之心而已,何苦如此对他!
许富贵家
“老头子,你怎么了?下班回来也不说话,一直愁眉不展的?”
许母看着不喝茶也不说话,干坐着不吭声的许富贵,好奇的问道!
老两口结婚多年,她很少看见许富贵如此!
每当抉择不下的时候,许富贵就是这个样子!
“易中海被降级扣工资不说,还被柱子气的吐血倒地不起!
柱子到轧钢厂才多长时间,就已经是食堂副主任了!
而且这个副主任,还是没有主任在头顶压着的副主任,主任吴用也被柱子拉下马了!
好厉害的年轻人,我筹谋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进展,人家已经走马上任了!”
许富贵终于开口了,说出的话别说许母,就连许大茂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哥哥,洒家服了,你一入江湖就干掉了我老爸!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许大茂喃喃自语,丝毫没注意许富贵那危险的眼神,眼睛里光彩夺目!
许富贵本来想让心情愉悦一下,可随后泄气了,大茂说的何尝没有道理?
“易中海吐血昏迷?怎么回事儿?
柱子在食堂,他在车间,两人是怎么扯上关系的?”
许母没好气的看了宝贝儿子一眼,果断转移话题!
她可不想看到刘钱氏合该如此的眼神和语言上的赞美!
许富贵对许大茂是爱护,和你家的教育风格才不一样呢!
“早上。。。;厂里还让我用广播将男女关系的准确定位,解释了一遍!
据柱子说这是厂长建议的,杨组长没反对!
大茂,你去看看你柱子哥,这里有点卤肉,拿去给你柱子哥!
他今天升官了,你作为弟弟,不应该贺喜吗?”
许富贵将早上的事说了一遍,看着认真听的许大茂,眼神一怔,将他给打发了出去!
本打算请何雨柱喝酒的,此子的地位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