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守着那些陈旧的秘方不放,发扬一下爱心嘛,苏神医!”矮个子医生一脸诚恳,试图用“道德”的大旗来说服苏诚。
苏诚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闪烁着不屑的光芒:“博爱无私?那你们倒是先做到看病不收钱,再跟我谈无私吧。告诉你们,就算我手里还有那种药,我也不会轻易拿出来,这可不是随处可见的大白菜。”
“你,你这态度我们只是好心建议,你也不用这么咄咄逼人吧!”矮个子医生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
李院长在一旁适时地打断了他们的争执:“好了,都别说了。医学的道路是宽广而复杂的,每一种治疗方法都有其独特的价值。我们应该尊重并学习,而不是强求。”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超脱于争执之上的智慧与平和,让在场的人都为之一凛。 在那个略显拥挤的医院走廊里,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斑驳地洒在地板上,仿佛连光线都带着几分微妙的气氛。苏诚静静地站在那里,耳畔回响着李院长那句略带几分委屈的“既然小同志不肯给,你们又何必强求”。话虽客气,但字里行间的火药味,却没能逃过苏诚敏锐的耳朵,尤其是那不经意间泄露的不满,就像是夏日午后不经意间飘过的雷云,预示着即将来临的风暴。
正当空气仿佛凝固之时,一个充满戏谑的声音突然如同春雷般炸响,打破了这微妙的平衡。“哟,老李头,你这是在玩‘返老还童’的游戏吗?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人家的宝贝你也敢惦记,就不怕晚年不保,惹人笑话?”话音未落,吴院长的身影从拐角处幽灵般闪现,脸上挂着一抹不容置疑的阴沉,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让人心生寒意。
李院长一见是吴院长,顿时如霜打的茄子,先前的气势瞬间焉了下去,只能堆起一脸尴尬的笑容,试图化解这场无形的风波。“吴老,您这可是冤枉我了,我这不就是随口一提嘛,哪有那个胆子真去强迫苏神医啊。”说着,还不忘偷偷向苏诚投去一抹复杂难辨的眼神,那里面既有讨好,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狡黠。
苏诚默默接收了这份眼神,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心中暗道:“这李院长,真是演技派的老狐狸。”就在这时,吴院长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不仅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更仿佛在历史的长河中激起了层层涟漪。“苏神医的医术,我可是甘拜下风。你不去虚心求教,反而觊觎区区一瓶药,这不是本末倒置,又是什么?”
吴院长的这番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在场三人内心的滔天巨浪。他们虽然浸淫西医多年,对中医向来抱有偏见,但谁都知道,中医的精髓在于深厚的积淀与领悟,非数十年如一日的修行不可得。而眼前的苏诚,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怎能拥有如此精湛的医术?三人看向苏诚的目光中,既有难以置信,也有几分敬畏悄然滋生。
“老李头,你知道吗?苏神医的针灸之术,就算放在全世界,那也是顶尖中的顶尖,简直可以用‘妙手回春’来形容。”吴院长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几乎要将苏诚的形象描绘成了医学界的传奇。“你们放着真正的医术不学,偏偏要在这药瓶子上打转,简直是愚不可及!”
吴院长的这一番话,直接把苏诚推上了神坛,也让李院长和其他两位医生陷入了彻底的震撼之中。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对苏诚医术的不可思议,以及对自己先前行为的深深懊悔。李院长更是呆若木鸡,心中暗呼:“这哪里是捧杀,分明是把苏诚往神仙的道路上引啊!”
然而,他也是人精中的人精,一眼就看出了吴院长这是在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于是连忙借坡下驴,对着苏诚连连作揖:“苏神医,实在抱歉,方才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这些粗人一般见识。”言辞恳切,语气卑微,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因为他的低姿态而多了几分和缓。
苏诚淡然一笑,目光轻轻扫过面前的三人,心中明白,有时候,真正的力量,不在于言辞的锋利,而在于那份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自信与从容。在这场小小的风波中,他不仅展露了
自己的医术,更以无声的方式,让所有人明白了何为真正的医者仁心。 在一片略显压抑的医院走廊里,李院长的眉头紧锁,仿佛能夹住飞过的蚊子,他瞥见旁边两位医生脸上挂着的尴尬笑容,心中的压力山大如同泰山压顶,连呼吸都变得沉重,更别说有心情和他们打太极。这时,苏诚轻描淡写地介入,仿佛一阵不合时宜的春风,拍了拍墙边那个色彩斑斓却无人问津的垃圾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嘿,这些被遗弃的宝贝们,我能带走它们吗?”
这话一出,整个空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定格在苏诚身上,连空气都凝固了那么几秒。吴院长的嘴巴半张,愣是没能挤出一个字,只是呆呆地望着苏诚,心中那份惊讶不亚于看见猫追老鼠反被遛。
苏诚倒是一脸认真,开始了他的“环保宣言”:“你们知道吗?其实啊,当医生只是我的副业,我的真爱是环保大使,致力于让每一件物品都能物尽其用,焕发新生。”他边说边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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