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志忠也看得目瞪口呆,他这才明白自己刚才的见识有多么浅薄:“原来苏老弟说的‘不咋地’是指我这个啊,惭愧惭愧!”
苏诚看着两人一脸惊叹的样子,心里暗自得意:“嘿嘿,这回你们知道了吧,我这可不是随便淘换来的家具哦。” 在那光影交错的客厅中,苏诚轻轻颔首,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仿佛
是在观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黄大师口若悬河,每一句话都试图编织出一个关于家居环境与命运的精妙网络:“每一件器物,都是一幅静谧的风景画,每一件摆设,都蕴藏着主人
的独特情怀与雅致。而主人的修为,就如同那无形的丝线,串联起整个空间的和谐与灵动。” 他的话音未落,又巧妙地转折道:“当然,家具的品质与材质,更是营造生活氛围不可或缺的关键,它们如同基石,支撑起生活的品味与格调。”
苏诚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内心暗笑:“这位黄大师,终究还是绕不过推销的老套路。” 他的眼神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毕竟,苏诚不仅精通考古鉴宝之道,对于风水学说的理解也早已超越了常人,黄大师那些泛泛而谈,在他耳中不过是重复的旧知。
就在这时,柳志忠带着几分审视与好奇踏入了客厅,他的目光瞬间被一套看似古朴却略显破败的家具所吸引。“苏诚老弟,这就是你口中那些高档货?怎么这里都开始掉漆了?” 柳志忠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与失望,似乎认为苏诚是在故意谦让,不好意思接受他的馈赠。
苏诚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叹柳志忠的直率与无知。原来,他竟忘了柳志忠这位商界巨擘,在家具鉴赏方面完全是门外汉。
“黄大师,您给看看,我这套家具究竟如何?” 苏诚故意将问题抛给了黄辉冯,后者则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缓缓踱步至那套桌椅前,双手轻轻抚过那斑驳的桌面,眉头微蹙,仿佛在进行一场穿越时空的对话。
“黄大师,怎么了?是不是风水上有讲究?那我这就让人给老弟换掉!” 柳志忠一听,紧张得差点就要亲自动手搬桌。
“且慢!” 黄辉冯突然大喝一声,有力的手掌握住了柳志忠即将行动的手臂,不客气地将他推到一旁。这一幕,让柳志忠满脸错愕,心中暗想:难道这家具真的有什么问题,触碰了风水禁忌?
黄辉冯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而迷离,口中喃喃自语:“非清非明,更古远矣……这……” 他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整个人都沉浸在了对这张桌子的无限遐想之中。
猛然间,他转过头,目光炽热地看向苏诚,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苏神医,这紫檀木……它究竟属于哪个朝代的奇迹?” 连黄辉冯这样的行家,也在此刻感到了自己的局限,眼前的这件家具,显然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苏诚淡然一笑,眼中闪烁着得意与欣赏:“大师果然慧眼识珠,此乃唐朝紫檀木书桌,虽不奢华,却也别有一番韵味,只可惜,在这个时代,它的价值往往被忽视。”
这一幕,如同一场精彩绝伦的鉴赏盛宴,不仅让黄辉冯与柳志忠大开眼界,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深刻体会到了,真正的高雅与不凡,往往藏匿于那些看似平凡无奇的细节之中,等待着有心人的发现与珍视。 “让大师您见笑了,这不过是鄙人的一点小收藏。”苏诚嘴角轻扬,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揭开了一场华丽的魔术序幕。
时光回溯至唐朝,那时的工匠们以无尽匠心,将一段段紫檀木雕琢成了眼前的奇迹。屋内,空气仿佛凝固,连最细微的尘埃飘落都清晰可辨。黄辉冯的嘴巴夸张地半张着,仿佛能吞下整个惊讶,他的双眼如同被磁石吸引,紧紧锁定在那套古朴而辉煌的桌椅上。一旁的柳志忠,则是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他虽非古董界的行家,但“唐朝”二字在他心中,早已是无价之宝的代名词,足以让任何人心生敬畏。
沉寂良久,黄辉冯终于从震惊中抽离,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几分自嘲:“唉,是我眼界太窄,自视过高了。苏神医这里,竟然藏着如此天价之宝,我那引以为傲的黄花梨家具,与之相比,简直是萤火之光与皓月争辉,完全不在一个量级啊!”
苏诚轻轻摇头,嘴角挂着一抹谦逊的笑意,仿佛在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哪里哪里,不过是一套唐朝的小玩意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他的话语轻松而随意,但那“小玩意”三个字,却在黄辉冯心头激起了千层浪。
“小小玩意?不值一提?”黄辉冯瞪大了眼睛,内心戏码十足,仿佛看到苏诚背后长出了翅膀,正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他。他有种冲动,想要当场吐血,以表达内心那份“被装x”的复杂情感。
这时,柳志忠的好奇心终于按捺不住,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大师,能否透露一二,这套唐朝的桌椅,究竟价值几何?”他的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好奇与期待。
黄辉冯闻言,不禁咂了咂嘴,仿佛在品味着即将到来的震撼:“若是拿到拍卖会上,至少三个亿起拍,这还不是终点。要知道,紫檀木中的极品,那可是真正的木中黄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