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关头见真章,他又在闹什么?生病了?还是出什么事了?”
姜乐游幽幽的说:“比生病更可怕。”
“那到底是怎么了啊?”
两个人闭紧了嘴都不开口,孟柳没办法,按捺着等了两天,见人还是没来上学,她忍不住了。
为了防止前排两人给尤谨弋通风报信,所以她是晚自习请的假。
她去过尤谨弋家,这次按照原路敲了门。
过了很久才有人开门。
尤谨弋此刻头发耷拉在脸上,下巴冒出些浅浅的胡渣,因为长时间的酗酒,整个人都散发着颓废的气质,脸颊处的纱布也沁上了深黄色的酒渍。
孟柳无语,要不是自己提前给他用了回春丹,他这伤一辈子都好不了。
尤谨弋神志有点不清醒,他闷闷的低头:“你怎么来了?”
孟柳推开他,看了一圈客厅,桌上地毯上无处不在的酒瓶,还有没吃完的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