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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之花gl 泥慕玉 1512 字 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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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他懂得要攻占一个心有所属女人的心,要循序渐进, 而不是上来就霸/王/硬上弓。

可笑,她编造地自己喜欢男医师的事, 还被他当了真。

尽力让她不要看见那对医师不说,还主动出面,让厂长给她换了个离医师们远一些的屋子。

以免让她看见医师们恩爱的画面,又上头。

不得不说,有个握着特权的男人,就是不错。

她四处奔走都找不到的屋子,男人几句话, 就替她搞定了。而且, 他还想法子, 让她进了只有知/青们才能进去的铲雪队。

妈的, 管吃管住还给提供炭火炉子,这么好的差事,哪里找!

说是要磨练知/青们的精神和身体,果然是不错的。

于他们从小在城里长大的来说,的确挑个牛粪, 挑个水, 喂个鸡, 就算是磨练了。

这样的力度哪儿行啊, 郁泉秋琢磨着, 上头那么精明,怎么不把这力度加大一些了呢?

不过,就是加大了,也不管她什么事,她现在就想一心一意地把这堵着磨子岭的雪给铲干净,好让外头运粮食的车进来。

妈的,吃了快一个月的腌槐叶配糠面了,再吃下去,她迟早得变成蚕!

离过年还有二十几天,磨子岭上的雪却没有要化的迹象。

不仅如此,鹅毛一般的大雪还在不断地从灰蒙蒙的天空里往下落。

原先铲的雪被堆在路边成了山似的,夜里容易使人眼盲不说,铲出来的路上因为新下的雪,蒙了薄薄的一层冰在上头,人不知不觉走得就滑了。

这是山路,在这上头上栽了,很容易摔进山谷里头。

作为统率着这次铲雪的中心人物,李建魁操碎了心。

最后在她建议下,从厂里弄了好些个烧掉的煤渣子铺到路上,才好歹是让路没那么滑了。

又是一天上工铲雪的时候。

她极目远眺了一下盘山路上积下来厚厚的雪,出了一会儿神,弯下腰正要握着铁锹继续干活,忽然觉得腰间一重,身子随即飞了起来。

李建魁高兴地抱着她一边不停转圈,一边笑,“泉秋,你真聪明。我李家祖坟冒烟了,让我得着这么一个贤内助!”

男人身上浓重的汗味儿让她不舒服地皱紧眉,忍着不适,让他抱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道,“我头晕,放我下来。”

“哎,泉秋,我太高兴了,就忘情了。”男人听说,赶紧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了下来,看她脸色苍白,连忙担心地问,“泉秋,你没事吧?”

郁泉秋不说话,默默丢了铁锹,跑到一棵大榕树底下,扶着树干开始吐清水。

妈的,她早上一粒米都没进,头本来就晕得要死了,还被这样摇,更难受了!

奶奶的,肚里没半点米,连清水都要吐光了!

她难受地抚着胸口靠在榕树上一动不动,旁边的李建魁急坏了,连忙跟上去,在她身边着急地打转,不停的问,“泉秋,你没事吧?”

妈的,当然有事,你试试肚子里一点儿东西没有被转圈抱的感觉!

郁泉秋懒得理他,索性闭上眼,靠在榕树上不动弹了,留男人一个人在那儿着急地围着她转。

她是清清白白,此情此景,看在人家眼里可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记者一边把簸箕里的煤渣子往地上抖,一边挤眉弄眼地对旁边的医师们笑,“你们看那边,郁同志那边。”

等医师们听她话,把头转过去后,记者促狭笑说,“没想到啊没想到,这才多久时候,李同志这么快就要当爹了。”

“你可别乱说,坏人姑娘名声。”闻言,吴颂竹首先反驳她,“他们在一块儿时候都不超过两个月,哪能这么快就显孕相。”

“哎,吴医师,你就知道每个人都是三个月左右才会有这症状的?”记者不同意地摇头晃脑道,“这些事,要因人而异。指不定郁同志身子比较特殊,显症状的时候早些呢。”

“你这是歪理!”听有人质疑她的判断,吴颂竹沉不住气了,以跟记者杠上的气势,说,“我就不信,天底下有那么多特例!”

看看那位学究医师就要跳起来削她了,记者赶紧缩脖子,不敢跟这位医师对着干下去。

转而问性子温润的另一位女医师,“兰医师,你觉得,郁同志像不像是怀孕了啊?”

“我不知道,我不是妇产专业的。”医师回答的很有专业精神儿,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完全不带半点偏颇的。

记者很不满意她的回答,摇了她胳膊一下,“哎,兰医师你猜猜么。”

“我不想猜。随意揣测别人的私事,那对别人太不尊重了。”

医师头也没抬,一大堆仁义礼智信就不断地从嘴里往外蹦,说得像记者这样的老油条都有点脸红,干巴巴地丢下一句,“善文你说得对”,就赶紧跑到另一边,过来上工不到一天,就已经和好几个男人搭在一块儿称兄道弟的小六姑娘唠嗑去了。

爱耍嘴皮子的记者走了,喜欢在医学上较真的医师却没有放过她。

拉着她的袖子,一个劲的非要跟她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