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亚男的眼神逐渐晦暗,团子心里像是被针扎着一样难受。
“亚男姐姐你放心,团子不会让窝囊鬼姐姐灰飞烟灭,也不会让你死。”
“虽然团子现在不知道怎么断了你身上的红线,但是团子保证,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赵亚男看团子的眼神里闪着星星点点的光,最后流下两行清泪,对着团子重重点头……
另一边,破烂小区里。
赵母捂着被打肿的脸,挨着墙根哭哭啼啼。
陈红梅一手扶腰一手摸着孕肚,看赵母的眼神都像是淬了毒。
“我早说把那死丫头关在家里,你非说不知道那个短命鬼什么时候死,等他死的时候再把赵亚男关起来也不迟。”
“现在好了!那死丫头竟然应聘上了裴氏!也不知道裴氏的人怎么想的!还这么为她出头!”
“到时候人回不来我看你怎么办!”
“你可是收了我爸一百万!”
“真是蠢!捡芝麻丢西瓜!”
赵母缩着脖子不敢出声,在儿媳妇面前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她只是怕短命鬼一直不死,整天关着赵亚男,又得管她吃喝还得看着她。
她只想利用这些时间,让赵亚男出去赚点钱,她怎么能预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呢?
“我爸可是说了,他已经做法让我这胎是个文曲星儿子,你要是惹了我爸不高兴,不仅一百万要吐出来,你的文曲星孙子也没了!”
陈红梅愤愤不平,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听到‘孙子’两个字,赵母一个激灵便从墙角处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
“梅啊!那可不行!”
“你好好和亲家公说说,我一定把那个死丫头搞定!”
“咱要孙子!也要钱!”
“亲家公不是说了吗?”
“事成之后那老板娘还有大把的钞票给咱们!”
“到时候妈就给你去市区买个房,然后还给你买小汽车!”
“你不是一直想要过城里人生活吗?咱马上就能过上了!”
赵母一开始压根就瞧不上陈红梅。
虽说她自己也不过是个住在京市边缘的人,但还是嫌弃陈红梅是从山村来的姑娘。
在她眼里,陈红梅没文化,相貌也不出众。
她觉得,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个京市人。
自己儿子虽说没念过书,但好歹也算是个京爷,要是娶个山村女人,那不是太掉价了吗?
可大儿子说了,陈红梅她爹可是有真能耐。
不但有大把的钱,还能给赵家带来财运。
因为这个赵母才松了口,同意儿子娶陈红梅。
哪知道,陈红梅嫁过来之后,赵家依然平平无奇。
而且,陈红梅第一胎生的还是个女儿,这可没让赵母满意。
本来呢,赵母在家里成天怨这怨那,可现在财运真的来了,她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财运从自己眼前溜走。
正是此时,陈红梅的手机响起,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写着‘爸爸’二字,陈红梅顿时有些心慌。
电话一接通,年迈苍老间还带着沙哑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红梅,客户的儿子情况不好,你马上把赵亚男放在法阵上。”
“我算着时间,那位该是在今晚十二点过后会落气。”
“你千万不能误了事。”
陈红梅拿着电话的手有些哆嗦,稳了稳心神后试探性问道:“爸……你之前不是说赵亚男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吗?会不会影响阵法?要不……咱给那位续两天的命,先把脏东西给除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哼,似乎对陈红梅口中的脏东西毫不在意。
“只是一个弱到不行的女鬼而已。”
“把赵亚男放在法阵上,她也会跟着再死一次。”
“续命要耗费太多气力,没这个必要多此一举。”
陈远说完,察觉到有些不对。
“你那边是出什么状况了吗?”
“之前你三天两头打电话问客户的儿子多久死,现在时间到了你反而犹豫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红梅吞吞吐吐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最后还是信誓旦旦的保证道:“爸你放心,我一定会在今晚十二点之前把赵亚男绑在法阵上。”
陈远虽有狐疑,但听陈红梅这么保证,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电话挂断后,陈红梅气急败坏的朝着赵母吼道:“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把赵亚男找回来?!”
“你不能指望我一个孕妇去给你找女儿吧?!”
赵母被陈红梅吓到发抖,干瘦的身子哆哆嗦嗦,但想着裴家人的强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门被打开。
赵父和赵家两个儿子走进来,见赵母鼻青脸肿,而陈红梅气到揉太阳穴,三人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赵继宗:“咱家是被打劫了吗?着急忙慌把我叫回来做什么?”
赵家父子三人都是游手好闲的主儿。
赵父一整天不是下棋就是找老太太跳广场舞。
老大赵继宗爱打牌,可以从早到晚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