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苏禾姐是这样的,是田小暖的事情。”
高飞搓了搓手局促的道,然后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继续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快中午了,走苏禾姐我请你去国营饭店吃好吃的去。”
苏禾想了一下跟着高飞走向不远处的国营饭店。
一进门高飞就带苏禾去了一个屏风隔出来的单间。
“苏禾姐你想吃什么,今天我请客。”
苏禾也没客气想了一下说道。
“红烧肉,糖醋里脊,干炸丸子,打卤面,先来这些吧。”
“行,等着。”
高飞转身出去,一会儿回来手里还拎着一壶茶,给苏禾倒上。
“苏禾姐尝尝。”
苏禾端起茶杯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茶香飘来。
“不错。”
“这可是上好的碧螺春,国营饭店大师傅的珍藏。”
“大师傅的珍藏怎么舍得拿出来给你喝?”
高飞咧嘴一笑。
“嘿嘿,国营饭店的大师傅是我舅。”
苏禾看着这个坑舅的外甥,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这时服务员上菜,四个菜两碗面,苏禾见多了一个软炸虾仁,满意地点头。
把每道菜都尝了一遍之后对高飞说道。
“真不错。”
高飞见苏禾吃得满意,笑着说起田小暖的事情来。
“苏禾姐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高飞把田小暖打了一顿之后就回了家,没过两天田小暖的父母就找到自己家来了。
不是来告状,而是来求帮忙的。
田小暖被送到医院不久就开始发烧,脸上长疮,田家也开始霉运不断。
先是田继林所在的车间里有人往外私拿鸡蛋糕,这件事所有食品厂的职工基本都干过,也算是私底下心照不宣的事情。
只要拿得少一般没有人追究,可是坏就坏在那个人不光拿回家吃,竟然还拿到黑市上去买,这让厂领导震怒,下令严查。
首当其冲的就是田继林这个小组长,田继林被停职审查,那个职工被视为挖社会主义墙角,已经下放到了农场。
田继林这几天过得心惊胆战,就怕自己受到波及,田母在食品厂当临时工也被告知不用去了,一时间田家上空一片愁云。
没过几天田家人都被搞得心力交瘁,后来还是田小暖想起,自从自己发下了那个誓言之后就家里就开始倒霉,自己的脸也开始长疮。
每天看着满脸冒着浓水的烂疮,田小暖死的心都有了,田小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父亲,田继林觉得这是封建迷信。
要是誓言这么准,天下哪里来的负心汉,还不早都誓言灵验,肠穿肚烂而亡了。
可是要是不相信,自己现在已经到了喝水都塞牙,放屁都砸脚后跟的地步了。
那真是每天都过的战战兢兢,生怕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现在田继林出门都要打把伞,不然一出门必有鸟屎从天而降。
这让无神论者的田继林心里不禁打起了鼓,悄悄地托人寻找有本事的大师,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冲撞了什么。
很快大师就出现了,刚开始大师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切包在他的身上,没成想,那个所谓的大师看到田小暖脸上的烂疮之后,连连摆手说看不了。
田继林觉得这个大师就是想坐地起价,气的把大师撵走了,没想都后来找的大师都和前面那个说的一样。
这让田继林也心里忍不住打起鼓来。
最后找不到能破解的大师,田继林就找到高飞的父母希望能帮他找一位有本事的大师,事成之后可以给100块作为酬谢。
高飞的父母被这一百块吸引,答应帮着想办法,高飞就想到了苏禾,想到那个骑在自己身上的纸人,认为这个苏禾一定是个有大本事的人。
于是这几天高飞没事就在镇上转悠,终于今天让他碰到了苏禾,这才出现了在供销社门口的那一幕。
苏禾听完心里暗自好笑,自己的术法除了师傅还没有人能解得开,现在也是自己去收钱的时候了。
“行这个事我接了。”
“太好了,那苏禾姐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去?”
“吃完饭就去。”
苏禾说完就开始吃饭,高飞答应一声也大口吃了起来,吃完饭两人就去了医院,直奔田小暖的病房。
田小暖现在住的是两人间,另一个床是空着的,床上坐着阴沉着脸的田继林,田继林看着闺女的脸,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田小暖这几天脸疼得吃不下睡不着,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爸,疼死我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有本事的大师啊,我快要受不了了!”
田小暖忍不住抱怨道。
“都怪那天那个女孩,要不是她非要让我发誓我现在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王八蛋千万别人我知道他是谁,不然我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田小暖一拳捶打在床上,牵扯到伤口,疼得脸色发白。
苏禾到了门口正好听到这句话,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田小暖听到声音朝门口看去,看到门口站着三个人,苏禾,高飞还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