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太干燥起锈。
而秦伯拿着一个小壶,在齿轮之间上了机油。然后在黑色扳手上搬动几下,每次搬动下边的铜片都跟着震颤。
我看不明白,就没说话,机械上他才是大师。
做完这些,秦伯终于满意叉腰站立说:“好了,这下大笨钟运行就会好起来了。”
随后他恢复了大笨钟的机械运动,齿轮重新转动起来,让机房都嗡嗡的震响。
秦伯侧耳仔细听听,没发现问题就带我出去了。
站在走廊上,秦伯衣服都弄上机油,不过他根本不在乎,兴致很高。
我稍微的好点,起码没弄太脏。
我觉得他能做到这个样子真厉害,可以算是做一行爱一行的典范了。
看着都晚上六七点了,秦伯就说请我去他家吃饭,我拒绝掉了,说困的慌想睡觉。
秦伯也就没有勉强,自己回家去。
我没立刻回去租屋,而是先去公司附近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