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无所顾忌问出来,时诺只剩下眼神躲闪,回答不出来,也不敢看对方。
答案一目了然。
修·埃尔维斯不解,他从未对时诺动过粗,连力气都是收着的,可时诺却怕他。
他突然想起,似乎从第一次见面,时诺就是战战兢兢的,明明他们之前从未见过,他也从未伤害过对方。
“为什么?”困惑让他询问出声。
对性格软弱内向的时诺来说,他更习惯蜷缩起来,这样剖析自己内心,将自己所有的不堪诉说给别人听,像是一种凌迟。
偏偏质问的人是他最想依赖的Alpha.
“我、我不知道。”时诺磕磕巴巴的。
看见自己伴侣眼里的泪水,修·埃尔维斯顿住,他没想过弄哭时诺。
熟悉的冷冽莲香缠上来,下一秒,时诺被揽进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
一只大手按在他后脑,将他脸颊按进熟悉的胸膛上。
忍着的眼泪啪嗒掉下来,很快打湿男人衬衫。
修想了一下,维持拥抱的姿势开口:“不问了,你不想说就可以不说。”
时诺知道他不说反话,终于不再哭泣。
发顶被亲吻,又被紧紧抱住,安抚起到了明显的作用。
白发男人变得耐心十足,他抱起时诺往客厅走,揽着人坐在沙发上,用时诺最喜欢的方式接吻,唇齿相交,缓慢厮磨。
“以后不要叫我埃尔维斯先生。”
长久的亲吻过后,时诺还在喘息,忽然听见这句话。
生理泪水让他眼前一片水雾,眨眨眼逼迫水花掉下,他还没来得及擦拭,垂落的泪水就被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