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大,见铁皮像个大花盆一样,正好将花装进去,不会漏土,很合适。
时诺左看看右看看,还没等他找个地方放花,修·埃尔维斯端起“花盆”,放在了客厅的简易桌子上。
花盆不够好看,但重要的是花。
“要浇水吗?土够不够?”时诺问道,深秋时还能在野外看到零星几朵花,入冬后再没有见过这么鲜亮的颜色,他不免上心了几分。
修看一眼娇艳晃动的花,目光又移向时诺脸,开口:“今天不用,土挖出来的时候还湿润,等明天或者后天,我去外面铲些干净的雪,放在里面就行,不用其他水。”
“好。”时诺点点头。
简易桌子就放在沙发边,另一面对着客厅地毯,他盘腿坐在地毯边沿,一边看花一边思考今天的晚饭。
修·埃尔维斯摘下一朵花,没有带花枝,只有花朵,他递给时诺。
时诺小心从他手里捏起蓝花,花瓣触感柔滑,形状很好看。
他托在手心里低头看,没一会儿打开光脑,给手里的花和铁皮盆里的花都拍了照。
突然,头发上被放了一片花瓣,时诺还没做出反应,就被绕到他身后男人轻轻掐住下巴,迫使他看向前面的浮空摄像仪。
像自拍一样,两人视线都对着前方,很快响起连拍声。
时诺懵懵的,头发上放了蓝色花瓣,他盘腿坐,位置偏低,他身后的男人只能跪下,膝盖点地,岔开两条腿,直着上半身从后面拥住他。
修·埃尔维斯动作很快,拍完后又换了个姿势,他也坐在地毯上,腿间留出空隙,直接将时诺抱进去。
再次连拍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