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摘下墨镜,死死的盯着这幅浴女图,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还拿出了放大镜对每个角落每个细节进行研究。
突然,奇怪的一幕发生了,我看到这幅画里的女子居然动了!
原本蹲在岸边的女子,低头弯腰将秀发垂入河中,开始清洗起自己的头发来,泛起阵阵涟漪。
也不知道是幻觉还是什么,我看到女子从我眼皮底下,缓缓褪去自己的衣服,一步一步走入河中,还发出银铃般的笑容。
“来嘛,哥哥一起来洗澡啊……”耳边响起蛊惑音。
此刻的我心里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震惊,暗道可能是产生幻觉了。
当下我连忙闭上眼睛,甩甩头,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画中的女子依旧还在河中嬉戏。
糟了,难道是着道了吗?
当下,我运起体内的纯阳之气,将纯阳之气催向大脑,期望能让我的理智恢复清醒。
我感觉大脑有一股暖流涌入,再次去看那幅画的时候,只见画中的女子已经恢复了原状。
“咕咚!”
我咽了口口水,这才发觉自己的后背已经完全都被汗水给浸湿了。
“陈青衣,你怎么了?”
钱雪的声音传来,将我从思绪中拉回了现实。
我转头看向钱雪,发现她正一脸惊讶和担忧的看着我。
再看那名经理,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一股子紧张的意味,就仿佛我随时有可能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举动来。
“没事。”我轻轻的说道。
“还说没事?你看看你,流了这么多汗。”钱雪从自己的包包中拿出一包餐巾纸来,主动为我擦拭脸上的汗。
看到钱雪这个举动,那名经理的眼神更加的震惊了。
他的眼神在我和钱雪身上不停的扫动,就仿佛钱雪的这个举动多么的让人震惊一样。
不过也对,凭钱雪的身份,恐怕很少对一个异性这样子吧。
“谢谢了,我自己来吧。”我从钱雪的手中接过纸巾,不小心握住了她柔嫩的小手,连忙快速拿过纸巾,为自己擦拭着脸上泌出的汗水。
“你刚才怎么了?你脸上的表情很诡异。”钱雪仿佛浑然不觉,忍不住问道。
很诡异吗?我刚才脸上的面部表情发生了变化?
我心中惊讶。
我刚才必定是着道了。
我将嘴巴凑的钱雪的耳旁小声说道:“能不能让这名负责安全的人员出去,我有些话只能私底下跟你说。”
钱雪微微惊讶,然后点了点头。
“麻烦
你出去一下,我跟我的专家有事情要单独聊一下。”钱雪语气冷冷的说道。
“这……”那名负责保险库安全的人员多少显得有些为难。
“这什么这?这里的物品出任何问题,我来负责。”钱雪霸气道。
“唉,那好吧。”那名负责安全的经理叹了口气,迫于钱雪的威严只得向外面走去。
待那人走后我对钱雪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刚才我盯着那幅画,里面的女人居然动了,在脱衣洗澡。”
“什么?”钱雪显得极度震惊,一双乌黑的美眸讶异的看着我。
当下,我把刚才看到的情景说了出来,钱雪捂着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
“那现在怎么办,你有什么计策吗?”钱雪问我。
我思考了一下,然后将纯阳之气凝聚于指尖,逼出体外,对着那幅红粉骷髅浴女图凌空画符,直接就是画了一道镇邪法印,拍在那幅画上。
钱雪疑惑的看着我,问道:“你指指点点的做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试图把这幅画上的邪气给镇压了。”我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我确定上面的邪气已经被镇压,这才将那幅画重新卷起来,放入画筒当中。
“好了,走吧。”我对钱雪说道
。
“这就结束了?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下?”钱雪似乎有点不敢相信。
“恩。”我也懒得多说什么。
也就是我这种级别的法师能够凌空做符,若是换作其他人,未必能够做到,估计得借助黄纸,说不定还会被画中的邪气反噬。
毕竟,凌空画符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能够办到的。体内没有浑厚的纯阳之气,无法将纯阳之气逼出体外,想要做到凌空画符,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有些话不用跟钱雪这个外行人解释的那么清楚,反正说了她也未必能懂。
当然,我也知道不借助任何道具施下的镇邪法印,镇压不了这邪物多久,毕竟,纯阳之气一旦出了体外,就会慢慢的在空气当中消失掉。
凌空画符,只不过是临时之举。
我大概估算了一下我的纯阳之气,在离体后应该只能够保持七天的时间。
这也是因为我现在的纯阳之气不够浓郁的原因,据我了解,一些真正道行高深之人,他们的纯阳之气就算出了体外,在后继无力的情况下依旧能够在外界保持几个月几年,甚至更久。
跟这些人相比,我知道我现在的修为还远远不够。
“钱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