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额,前辈你不是说文明点吗?怎么你自己反而要草……”土夫子在一旁傻愣愣的问道。
“已经很文明了。”我小声对土夫子说道,“不然我就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了。”
“啊?难不成真要……”土夫子愕然道。
我也懒得跟他继续解释,对那叫黄天的说道:“黄天是吧,这里没你的事情,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什么?”黄天听完我的话后,怒了,撸起袖子就要走上前来,“我堂堂年轻一辈翘楚,会怕你?来来来,有本事单挑啊,看看谁才是年轻一辈最厉害的,你要是输了,就给我跪下磕头叫爷,敢不敢?”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要是不答应,那我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脸皮都没了,况且如今,我的身份已经暴露,要是不敢应战,岂不是丢了我爷爷,干爷爷,以及青衣派的脸?
我的脸色已经完全冷了下来,面无表情的向讲台上走去。、
这个讲台,看起来像是一个戏台,离地一米五高,由水泥砌成,铺上了奢华的瓷砖,旁边有楼梯,可以走上去,而我没有选择走楼梯,而是站在戏台前,双手张开,一个大鹏展翅飞跃上去,继而单脚脚尖稳稳落地,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喝!好!”
“这一看功夫底子就不赖
。”
台下有人发出了喝彩声。
其实刚才抨击我的,很多都是年轻驱魔师,真正有见识的驱魔师,并不会随意被带动情绪,况且现场,还有不少人是认识我的,他们都没有说话。
“谁让你上来的?”司徒清冷喝一声,眉头皱起。
我冲龙丘壑前辈,正一道玄阳子,崂山派白掌门,茅山张天师,净土宗梦尼高僧拱手施礼,说道:“各位前辈,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无妨。”龙丘壑淡淡的笑道。
“哼,小子,我认得你。”崂山掌门白掌教说道,“待会儿记得手下留情,给他留点情面,那小子怎么说,也是我道教分支的后起之秀,别让他太下不来台。”
崂山白掌教声音不大,但因为他前面的桌子上有话筒,话筒还开着,所以声音清晰的传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那次在齐鲁玄门封号仪式上,蛇佬胄化,变成了妖君,崂山派掌教想让自己门下的年轻一辈弟子们练练手,同时在玄门人士面前立威,于是让崂山派年轻一辈上去战蛇佬。
不过结局自然是很悲惨的。
有一个人上场前还念了一首诗来着,什么“春城花飞飞,蛇虫四处追,不怕妖孽来,我道显神威”什么的。
我原以为那个人很厉害,却不料被蛇佬一下子就手
撕了。
那一次,这崂山派可谓是丢了不少的脸,所以作为崂山派掌教,白掌门看到我还是有点尴尬的,只能故作威严的冷哼了一声。
他见识过我的实力,所以才会让我手下留情,看来在他的眼中,那黄天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我看了一眼崂山派阵营,这一次,崂山派来的,明显都是硬角色。
“后生可畏啊,现在的年轻人都很有血性嘛,不错不错,可别学我那个师侄龙虎,坠入酒色当中啊。”玄阳子高道说道,欣慰的同时,也是有一丝恨铁不成钢在里面。
他说的龙虎,估计就是龙虎道长吧。
龙虎道长的作风,确实有些不正,动不动就喜欢敲背。
“陈掌门,我也认识你,作为一派之主,还是不要跟小辈们一般见识吧。”茅山宗张天师道。
当初他也是带着年轻门徒在齐鲁的玄门封号仪式上出现,崂山派被蛇老打退之后,他们对崂山派冷嘲热讽,然后自己门派年轻一辈上去应战,也是被蛇老打的节节败退。
不过此刻,他将我看成与他平辈,称呼黄天为小辈,足以看得出来,他对我实力的认可。
毕竟当初,我可是一个人斩杀了有妖君实力的蛇老。
听完茅山派掌门张天师的话,台下很多人都不淡定了,认识我的人倒还好说
,主要是那些不认识我,刚才还出言抨击我的人,一个个面露尴尬和震惊之色。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瓜,连茅山派掌门都对我客客气气,崂山派掌门都承认了我的实力,足以看得出来我的身份和地位。
“阿弥陀佛。”梦尼大师白须飘飘,只是吟诵了一句佛号。
如此一来,那黄天就是再傻,也知道我刚才所说的都是真的。
我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变化不定,已经有些怂了。
“快上来,收拾了你,我还要跟司徒老怪提意见。”我对台下的黄天说道。
司徒清听到我叫他司徒老怪,气的脸红脖子粗,吹胡子瞪眼睛。
那黄天已经知道我不好惹,但刚才话都已经说的这么强硬了,他不好当着在场这么多人的面认怂,所以怒道:“神气什么?在台上不免冒犯了六位前辈,有种你下来。”
“你,上来!”我喝道。
“你,下来!”黄天不甘示弱。
“你,上来!”
“你,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火气,从讲台上跳了下去,向那黄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