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有阴物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是极少数人知道才对,如果大范围传播,势必会惹来民众的恐慌。
这就好比是第三类接触,某些知情的机构只敢一点点的透露,好让民众们能够慢慢接受,而不会直接将事情的真相公之于众的。
况且,这种悬疑事件,比之第三类更加的让人感到恐惧和惊骇。
当然,最头疼的还不是这些,如果事情传开了,我以后再回到青衣风水斋,那么就会惹来许许多多的人追问,到时候对我的生活也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困扰。
“这下有些麻烦了啊。”我有些伤脑筋的说道。
“在事情还没有传开,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之前,必须尽快处理此事。”老弹皱眉道。
“找当地的玄门协会进行辟谣吧。”老雷道。
“这恐怕行不通,让当地玄门协会进行辟谣,只会让人觉得可疑,必须找地质专家,气象专家,或者是相关的人物,在这方面比较权威的学者进行解释,才能够让民众信服。”老爆提议道。
听着他们的谈论,我感觉老弹他们处理这种事情,似乎不是一次两次了,几句话就讨论出了应对的方案。
而且这种方案我觉得非常可行。
“陈兄,你在当地有认识这方
面的人吗?地质学家,气象学家,动物学家等等,最好不是一两个,而是多一点,三人成虎的方法最适合面对民众,只要能够跟昨天的事情扯上边的,再用科学的方法去浅显的解释一番就基本没有什么大问题了。”陆太白说道。
“恩,相比较悬疑之事,民众们更愿意相信科学,当然,我们也要相信科学。”老弹说道,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
“其实我们玄门当中就有这些方面的专家,但不是本地的,在舆论还没有发展到全国性质前,让本地的专家去解释是最有权威性的,如果舆论扩散了,再找国内的专家进行辟谣。”老雷道。
老实说,在本地,我还真是不认识那些所谓的专家。
“还是找玄门协会问问吧,看看有没有杭城本地的专家愿意帮忙。”我有些尴尬道。
虽然在杭城做生意一年多,但我的人脉还真是不行,来找我的客户基本上都是有钱的主,或者是家中遇到离奇事件真有困难的。
“我们各自想办法问问吧,看看有没有人能够帮忙的。”老弹说道。
当下,我们所有人开始打电话联系人。
说起玄门协会,我认识的人也不多,肯帮忙的估计更少了,所以这种时候,还是得靠老弹他
们。
不过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我还是尝试着打给了一些我以前的客户。
我首先想到的,便是科兴集团的总裁张怀志。
对于张怀志这个人,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联系过他了,当初他家里风水有问题,在叶秋白的指示下找到了我,让我去帮忙看一下。
本来我是想去看叶秋白的,毕竟当时还没有见识过叶秋白的真面目,不过到了张怀志家里,叶秋白已经有事离开了,并留下了他师父叶知秋的手语。
我还记得当时叶知秋前辈给我留下的那段话。
忆往昔,青衣梅花,两相并弛,冠绝群雄,然不久矣。
今,青衣有阳,坤位生变,九指看山,祖阴异象。
后,望互相扶持,都领双门。
也正是因为这一次,我和张怀志结缘。
后来我跟杨公风水的徒弟缺一指论身体理脉,缺一指输了不认账,是张怀志最后帮我撑了场面,使得围观的群众们纷纷信服我真的赢了缺一指。
还记得那次跟缺一指的比试时,是理气大师吴瞎子做了我们的公证人,缺一指还污蔑吴瞎子是我的拖。
之后,青衣风水斋风水出了问题,是张怀志帮忙联系了直升飞机公司,开着直升机来到我青衣风水斋,让我在高处俯瞰
青衣风水斋方圆数百里的地面,最终找到了风水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原来杨公在龙脉的龙腹处插了一把“匕首”形状的建筑,导致龙腹受伤,龙气外泄,我与杨公斗法,最终使得柳仙的伴侣怒撞那栋“匕首”建筑物,用自己修之不易的一身数百年道行和生命,破了杨公的风水局。
最后一次跟张怀志见面,还是在拍卖会,我受钱雪的邀请进入拍卖会,与张怀志遇见,在此期间,还跟他们公司一个假扮财务总监狐假虎威,实则是财务总监下面一个秘书的人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我记得那女人,好像叫林瑶,一开始怎么怎么看不起我跟马伯阳,后来知道我的身份之后,还想要认我做小弟,晚上还想来我房间勾引我……
回忆到此结束,想起来,我和张怀志也是颇有些渊源的。
当下,我按照记忆,拨通了张怀志的手机号。
“喂,是张怀志张总吗?”我问道。
因为换了手机,我是凭着记忆拨打的张怀志的号码,所以不是很确定,不过听声音好像是挺像的。
“请问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私人手机号的?我现在很忙,麻烦你拨打我助理的手机号,然后跟她说明一下事情,再预约一下时间,谢谢。”
张怀志语速飞快,一口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