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被偷拍了!
我第一反应便是自己可能被偷拍了,连忙向那边看去,只见那人慌忙骑上一辆摩托车,然后快速的离去。
隐约间,我只看到那人大概一米七十出头的身高,不胖不瘦。
因为他很快戴上了头盔,所以我没能看清楚对方具体的长相。
不过我也没有特别的在意,我现在戴着墨镜和口罩,更是换了一张脸,纵然被拍也无妨。
回到青衣风水斋已经是三点左右,我盘腿坐在二楼阳台,面朝东方开始冥想,然后不知不觉昏睡了过去。
隐隐约约,我听到有个声音在脑海中回想,一开始很轻,之后越来越清晰。
“陈解阳,你以为你续命成功,本座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我的脑海中响起了一个诡异低沉的声音,“你让我蒙羞,我便让你生不如死……”
我只感觉自己身处于一片黑暗之中,这声音非常的空灵,不知道具体在哪。
“谁!”我喝道。
这时候,整个黑暗的空间突然变成一只巨大的黑手,将我整个人给捏在了手心当中用力的挤压,我根本就挣脱不得。
“那女阴多管闲事,等我先杀了它,再来料理你!”
叶婉清?
它要杀叶婉清?
我心里想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整个人感觉透不过气来,身上的骨头都好像被揉碎了,于是在痛苦中惊醒了过来。
这时,我看到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预示着此刻已经是凌晨。
看到眼前的一幕,我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一场噩梦。
“呼”的被凉风一吹
,我只感觉浑身寒冷,才发现整个人都已经被汗水给浸透。
刚才那个梦还历历在目,梦中我无法分辨对方是谁,但是醒来之后,马上就意识到那是地尊千手的声音。
我觉得我不会平白无故做这种噩梦,而心里隐隐笼罩着一层不安的感觉,也似乎在预示着我的猜想。
难道千手又要来勾我的魂魄了吗?
它说要先杀了叶婉清!
我怎么可能让它如愿?
如果真的要去对付叶婉清,有整个阴间花都势力为它撑腰,叶婉清还当真不是它的对手。
当下,我跑上青衣风水斋楼顶。
这里设立着一个法坛,是我平时开坛施法时所用。
我开法坛,点香烛,画阵符,试图召唤叶婉清过来。
但是和之前一样,叶婉清没有回应我的召唤。
叶婉清,她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想到这里,我的心猛地一下就提了起来。
不行,我得去甬城藏龙山查个清楚,一定要确认叶婉清的安危!
“阿三——,起床跟我去外地。”我起身来到阿三的房间外喊道,留阿三一个人在这里,我是不放心的,倒不是不放心他在这里不适应,而是担心阿三给我把房子给洗劫了。
毕竟我跟阿三说到底也不是很熟,我要是走了,留他一个人在我家,到时他把我屋子洗劫一空然后回天竺老家,我就只有哭的份儿了。
我倒也不是不相信阿三的人品,但这种险自问还是不敢冒。
另外话说回来,我就算不担心阿三会偷东西,但也怕他一个人在这里给我惹麻
烦,毕竟国情不一样。
阿三磨磨蹭蹭半个多小时才出来,与他相处的这几天,老实说,他除了会做一手咖喱饭,手抓饭,以及一些稀奇古怪的食物之外简直一无是处,人特别懒,又邋遢,我还怕没有人约束他,给我房子搞得乌烟瘴气的。
“大早上的,去哪呀?”阿三问道。
阿三出来那一刻我就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体味,熏的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天竺人不像我们国人,汗腺基本都已经退化,所以我们国人腋窝下基本没有什么味道。
但是欧美人、非洲人、天竺人、中东等地区的人就不一样了,他们的体味非常重,不抹除臭剂产生的威力不亚于毒气弹。
“去……你先去洗个澡,抹点除臭剂。”我捏着鼻子说道。
“啊?我一个星期前才刚刚洗过。”阿三回答。
“卧槽,你特么一个星期都没洗澡了啊?快给老子去洗个澡,抹点沐浴露,洗完后喷点除臭剂!”我怒道,“半小时之内搞不定,你就给我滚出去!”
“我去我去。”阿三连忙道。
半个小时之后,阿三总算是穿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了,只不过我感觉他好像是随便应付了一下,身上的味道减弱没多少,喷完除臭剂后这才好上一些。
在阿三洗澡的时候我也去冲了个凉,做噩梦的时候惊出了一声的冷汗,不洗澡感觉不太舒服。
关上青衣风水斋的大铁门,我跟阿三一起坐出租车向甬城而去。
我坐在汽车后排,让阿三坐在副驾驶,我看到出租车司机脸
涨的通红,不时地捂着鼻子,就知道司机师父这一趟生意有多难了。
我坐在后面把窗户打开了,味道倒也不是很浓。
趁着前往甬城的功夫,我拿出手机,给方婷打了个电话,很快电话便接通了。
“方婷,我去一趟甬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