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起见啦~要是让大家受伤了,主教大人会哭哭的说。”
“好……好吧……”
随着一声金属碰撞声,沙漏倒转,开始计时啦!
“砰砰啪!砰砰啪!”两边,还有信徒拿着漏勺和汤勺相互敲击,增添那种刀剑拼杀的气氛。
里面确实比外面热一些,还很闷,而且光线也很暗,这大概是这个项目唯一的难点——这些木板我走路都能走过去啊!
“好恐怖的说!”明明就三个拳头的距离,还有超多路线可以选,可前面的几个信徒却要小心翼翼地埋头观察很久,才敢往前走一步。
后面的跟着前面的步伐,紧张地抱在了一起。
唉,没见过世面的家伙们……
科尔耸耸肩,真的觉得微笑教智商堪忧,迈动步伐,几个箭步,直接飞过了一半,又不屑吐气。
瞧,才三秒,我就走完一半了,真的一点难度都——
他的脚迈出不大的一步,正要踩下。
“莎啦啦——”木板竟滑动了!
接着,这一脚踩进了“岩浆”。
“What the……”
“你被烫死了的说。”
“不是,为什么它动了!”
“因为它是鳄鱼啊,笨蛋,怎么一点想象力都没有的说?”
原来,那些画着鳞片的木板上连着红线,要是被踩到了,就会被工作人员抽走。
所以,这个游戏真正的难点在于在不稳定的光线下判断面前的木板是鳄鱼还是石头。
不过对于一秒速通的哨夹来说不用在意就是了。
“唉……难道我真的老了?”
“不是哦,那个火焰老爷爷都过关了呢,还是给后面带路的领头羊的说。”
“不!”
虽然遗憾,但幸运的是,他还是拿到了新的颜色,橙色,图案是火山。
但是我开心不起来啊……他皱着眉头,盯着明信片,直叹息。
“因为叔叔总是想赢啦。”约书娅不知何时溜到身后,拍了拍他,“明明输赢都无所谓的啊,为什么叔叔还那么认真咧?玩得开心不就行了嘛~”
她来其实是因为诙笑找她告状了,说有个超级大笨蛋“故意”丢超远球欺负它。
“嗯……说得对呢。”是该入戏一点了,把自己代入游戏里,就像一位正在冒险的骑士一样。
他望向欢腾走过的信徒云朵,黯然神伤,又重燃希望。
“好吧!那在最终决战之前就随他去吧!”
“嗯嗯!就是要随便玩玩的心态哦~”可约书娅又悄悄拉下了他的脑袋,手比作小喇叭,悄悄说,“不过呢,我希望叔叔先去……”
彼方,岩浆澎湃,巨浪滔天,滚滚浓烟被烈火染红,荡开一片夕阳。
“这!才是真正的!冒险!咦哈!”堂吉诃德策马奔腾,一并飞入火山。
与此同时,硫磺火蛇倾巢而出,窜向空中,势必要咬下他们的肉来当午餐肉。
“嗷哦哦哦!”罗辛南特被吓得魂都没了,蹄子疯狂乱踩,却恰恰踩在一只只硫磺火蛇脑袋上。
就这样,骑士与骏马踏着蛇头一路狂奔,激起一阵阵岩浆的大浪,与火共舞,最后一个飞跃,稳稳落在中央石台上。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身后空空荡荡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岩浆里了——难不成是我的披风?
罗辛南特口吐白沫,累倒在地,四脚朝天,乱蹬着。
“不管怎么讲,英勇无畏的骑士踏破了熔岩,再次拿到了稀世珍宝!”堂吉诃德举起把盔甲都烧红的日曜火石,仰头大笑。
硫磺火蛇们看到了这火热的光芒,也纷纷俯首朝拜,用身躯铺成了岩石桥,恭送骑士和他忠诚的随从离去。
“哦!我的骑士老爷!这真的是太火热了!”工匠双手抱头,难以置信地绕着火石转了好几圈,“它简直像一座火山!”
“是的!想必无论多么坚硬的岩石,都会屈服于它吧!”
“是屈服于您的勇气,骑士老爷!”
“对!你的目光很犀利,真不愧是拉曼却领最好的铁匠!”
一番奉承之后,铁匠用火石点燃了爱隐私炭,燃起了熊熊大火,把千岩托帕烧得红里透白。
“骑士老爷,您想要一把怎样的武器?”
“骑枪!一柄无坚不摧的骑枪!好似初春早晨的朝阳,推动晨昏线,席卷平岗!”
“说得好,骑士老爷!”
铁匠然后举起锤子敲敲打打,打得火花四射,浓烟不断涌出,不时用火石为它附魔。
现在它就像一根刚搅拌完柿子番茄酱的棒槌。
“骑士老爷!想必您应当知道,这般神器上,必然要刻上它的主人的名号吧!”铁匠拱手拜礼。
“是的!因为它实在是太强大了,只有吾能驾驭它!”
“那就请您用这只神奇的骨笔吧!”说着,他便从围裙兜里拿出一只冒着紫光的笔,“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它,配得上书写您的名号了!”
“多么虔诚的工匠哟!拉曼却领正是因无数个同你一样勤勉尽责的村民才值得我去拯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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