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了,瞪大眼睛吼道,“你这是要我去死!”
我说那要不这样吧,你呢,可以不去执法局自首,但必须答应帮我一个忙,将背后那个“大哥”给诓骗出来,让我跟他解决点私事。
“小子,你根本是在找死!”
谁知听了我的话,方大勇却强忍着腹中绞痛,沉着脸阴恻恻地笑了起来,说你知道蒋庐主是什么人吗?
他可是罗刹会西南分堂的庐主,名动一方的大人物,就凭你,也敢跟他结仇,根本就是不自量力,到时候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
望着这个嘴硬的家伙,我忽然有了一种想笑的冲动,点点头,说照你这么讲,我不禁不该继续逼你,反倒应该跪下来,给你磕个头,争取让你替我在这位蒋庐主面前说情咯?
“你明白就好!”方大勇喋喋不休地说,“小子,你压根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现在悔过,或许已经晚了,但总好过一意孤行,一条道走到黑!”
我不再说话,直接把脸沉下来,然后默默起身,将双手合十在一起,嘴里轻轻吐出了一段咒语。
而随着咒语声的诵念,停留在他肚子里的旱魃,也终于开始发
威,沿着他的肠道和五脏六腑钻来钻去。
“啊……”几乎没有时间间隔,这老小子的脸瞬间变成了乌青色,一声惨叫之后,快速摔在地上,身体好像一条蛇般扭来扭去,嘴里哭喊着,发出嘶哑至极的尖叫。
幸好这儿是城郊,要是市中心,恐怕不少人都会被这喊声惊到,怀疑是有个大老爷们在生孩子。
然而我敢赌一百块,此时方大勇正在经历的痛苦,绝对比女人生孩子还要难受许多,那是一种五内俱焚,肠穿肚烂的巨大痛楚。
可以让人体会到肠子被生生撕裂的绝望痛楚,不要说一个正常人,纵然是身经百战的修行者,也不可能扛得住这样的剧痛。
果然,哀嚎了十几秒后,方大勇开始翻白眼,同时痛哭流涕,说好疼啊,求求你放过我,给我个痛快吧,这样的痛,还不如死了爽快。
我说,“别着急啊,距离天亮还早着呢,我这蛊,叫做‘五日穿肠’,一旦发作就停不下来,必须让你疼够五天,方才会肠穿肚烂而亡呢!”
终于,他跪在我面前求饶道:“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做,你住手,快住手啊……”
听他
这样讲,我方才打了个响指,让旱魃暂时安静下来,将疼痛感降低到他刚好可以忍受的程度,然后蹲下来,拍拍这家伙的一张肥脸。
说我呢,并不希望折腾人,只是你丫干过的那些事,实在是太过分了,无论我怎么折腾你,都并不过分。
林小婉不仅是林万山的女儿,更是他亲姐姐的骨肉,是方大勇自己的外甥女。
从来只听说过舅舅疼外甥的,还没见过直接给自己的外甥女下蛊咒的人,这老小子实在是让我开了眼界。
方大勇疼得脸皮乌青,五官扭曲地哭喊道,“你以为我想这么干,还不是我那姐夫太不讲人情味了,他一直在查公司的账,查着查着。
总有一天会查到我头上来,我可是他小舅子,为公司出了这么多力,多拿一点怎么了?”
他满脸委屈,反倒一脸愤恨,说我算看明白了。
我恨不得呵呵他一脸,摇着头说道,“这有的人呐,性格还不如一条狗,狗被你喂饱了,至少还晓得感激。
认你当主人,可人心却永远不知道知足,要是没有你姐夫提携,你能有今天?呵呵……”
我已经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用脚踩
在方大勇肩上,冷着脸说道,“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自首,配合我,将那位蒋庐主骗出来,要么,我直接催动蛊咒。
让你一次性爽个够,不要怀疑我的能力,也不要寄期望于那位蒋庐主能够帮你,我下的蛊,他不一定能解得掉,就算能解,会不会为你费这么大力气,还是两说。”
方大勇彻底服了,手捂着肚子,把额头磕在草皮上,嘴里呜呜着说,“好,我答应你,你快给我解蛊,不要让我肚子里的那东西再闹下去了……”
几分钟后,我来到了方大勇家的客厅,同时用手机联系了老庞,随便也将小玉姑娘一并叫过来,将自己调查出来的真相,一并告知了他们。
听完我的讲述,老庞自然是咬牙切齿,小玉姑娘也冷着一张脸,对方大勇投去了冰冷的眼神,说你这样的人,简直猪狗不如,疼死了也活该!
我则打断小玉姑娘的话,叹着气讲道,“现在我们已经查明了事情真相,就差最后一步,将这位幕后主事者引出来了,对方还不知道我已经反客为主。
想必对我的防备心会降到最低,我猜,最迟不过明晚,这位蒋庐主就
会亲自赶来别墅审问我了。”
老庞摸了摸鼻子道,“这样也好,以逸待劳,咱们占尽了优势,只不过……”
话说一半,老庞又露出了新的担忧,深深看了我一眼,嘴里小声嘀咕道,“如此一来,等于你也掺和了这件事里。
彻底跟罗刹会的人走向了对立面,小然,动手之前,希望你务必考虑清楚,有些江湖上的事,一旦掺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