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月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嗯,应该会报吧。”
“那行!十万就十万!我们一共四个人,这里是四十万。”我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叮!堪舆宝到账,四十万。”
这钱本来就是从奸商老板娘那里赚来的,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调查无头尸体案,事不宜迟,我可不能拖延,让人破坏现场。
这时候,又有两个人来到了。
一个是年轻的少女,戴着眼镜,看似清纯,看起来又茶里茶气的,一身的绿茶气质很浓,可能是受到了社会的熏陶。
她的四肢上,缠绕着许多红绳,式样偏西化,据说是最新款的高档饰品,最近也很是流行。
一个是黑衣中年男子,长发风衣配墨镜,将脸全部遮住,神秘感十足。他的身上,自然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杀气。
我看了那黑衣男子一眼。他分明就是一个活人,可我却根本无法望到他的人气。也就是说,这个黑衣男子可以完全将自己的气息隐匿!
现在我也没工夫管闲事,还要忙着调查那件无头尸体案呢。
“呀!妹妹!这不是今天最新款的芬之手环吗!”
女子一看到韩雪月手上的手环,知道那手环价格不菲
,便立刻上前殷勤地打招呼。
那手环,是总部发的,韩雪月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值钱。
在拜金之人的眼中,那手环明显就是身份的象征,可以满足人们失落的虚荣心。
“走,妹妹,我们一起走!”
说着,那女子拉起韩雪月便往隧道内走去。
“诶!你!”
李扶摇不知那女子的来路,那隧道里漆黑一片,也没有灯,生怕韩雪月吃了亏,遇到了坏人,便赶紧拉着张金贵跟了上去。
我也没看出那女子有什么特别厉害的地方,现在李扶摇和张金贵的修为也都不浅了,有他们跟着,我也不那么担心了。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韩雪月。”
“啊!这么巧啊!你跟我同名,就是姓氏不一样。我姓熏,叫熏雪月。”
“熏?‘熏’悟空的熏吗?”韩雪月问道。
“不是,是薰衣草的熏。”
看来,这个女子还真姓熏!她和韩雪月同名,叫做熏雪月。
“他们是我的伙伴,这位是……”
“哼!”
韩雪月见那女子热情,也很热心地为她介绍自己的伙伴。
不过,那女子看了李扶摇和张金贵一眼,满脸都是鄙夷,很是不屑,只是冷哼,拉
着韩雪月便说其他的话。
那李扶摇和张金贵都是不修边幅之人,穿着很是朴素。在某些拜金女看来,这便是穷小子、乡巴佬的标志,一心傍大款的她们自然看不上了。
“这是我的师父,孟大师。”韩雪月摊开手掌对着我,十分恭敬地介绍道。
那女子看了我一眼,眼睛一亮。随即,他的眼神中就只剩下鄙夷了。
我虽是孟浩然堪舆事务所和楼下饮品店的老板,可穿着也不比李扶摇、张金贵他们好到哪里去,跟他们一样朴素。
我乃修真之人,追求的就是这种清静平淡的生活。衣服嘛,只要合身舒适便好,其他的我根本不在乎。
在我看来,某些服装设计“大师”的水平,连村口玩泥巴的小孩子都比不上,穿那些丑陋的衣服干嘛,正常的服装它不香吗?
那李扶摇虽然早就靠着自己的“手艺”,成了千万富翁。可他就是爱装穷,不愿显摆,不到万不得已他都不会暴露自己的财富。
而张金贵也是从小勤俭节约惯了,三观也正,只羡慕认真刻苦的人才,见贤思齐,从不艳羡那些无用的奢侈品。因此三人之中,就数他穿着最朴素。
反正,我们师父
三人就是这样的人。我们凭本事吃饭,衣服也得体大方,符合礼仪,这便行了,问心无愧。
至于拜金女看不上,那可就与我们无关了。这些无关之人的看法,管我们什么事。人嘛,就是要豁达一点,不值得之人的看法与我何干?
韩雪月与那熏雪月说着话,便要进入那隧道了。
早有眼镜经理拦下了那女子,蛮横道:“喂!你是谁呀!你是来干什么的呀?给我好好想想!哼!你以为你是谁呀!给钱!十万!”
“啪!”
那女子随手便甩出了十万元,扔在那眼镜经理的脸上。
一出手便是十万,看来这名叫做熏雪月的女子,也很不简单。
韩雪月,熏雪月。两个女子,都坐上专用的敞篷车,进入了那黑暗的隧道之中。
李扶摇和张金贵也要进去,又被那眼镜经理拦住了。
“喂!你干什么!我师父不是已经付过钱了吗!你还拦我们!”“就是!”
李扶摇和张金贵对此很是不满。
“喂!”
那眼镜经理很是傲慢,也不说话,就随手指了指一旁的敞篷车,示意李扶摇和张金贵坐上去。
“哼!什么人呐!”“什么态度!”
李扶摇和张金贵很是
不满。可为了立刻赶上去保护韩雪月,他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