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平脸色一寒,抖了抖身上的黑狗血,“姓王的,刚才洒了老子一脸黑狗血,又踹了我一脚,我还没找你算
账呢,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我寒声说,“要不是我踹你出门之前,提前在你身上浇了黑狗血,你现在还有命吗?”
“照你这么说,我还该谢谢你了?”
魏平脸颊发青,暴跳如雷地要冲过来。
我却猛然回退了一步,沉声道,“都别动!”
“怎么,你怕了?”魏平顿住脚,对我投来挑衅的眼神。
我沉下脸道,“现在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咱们的处境很危险,你还没意识到吗?”
之前我在大门做了很多布置,可随着这帮人来来回回开门关门的动作,那些布置已经没用了。
魏平显然也明白这点,哼了一声道,“那又怎么样,就算你的布置失效,大不了咱们跟鬼拼了就是!”
我说,“外面那么多鬼,你一个人能拼几个。还有,就算要拼命,你也该搞清楚对象吧,现在的你分得清谁是人,谁是鬼吗?”
“什么意思?”
魏平又是一愣。
我脸色铁青,指向摆在供桌上的蜡烛,一字一顿道,“自己看!”
室内的几个人都不明白我的意思,纷纷把头转向供桌,这才发现之前还在燃烧的贡烛,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已然熄灭掉了。
烛心上的白捻还飘着淡淡的烟柱,足以说明蜡烛是刚熄灭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