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我说那人没影子,一帮警察全都愣住,顷刻间,所有人都将手电筒举高,纷纷对准了手执蜡烛的警察。
而这名警察则是脸色一变,不等灯光照在自己身上,便立刻将蜡烛对我抛过来,将身体一转,打算躲进阴暗处。
他这种行为,已经等于自己承认了身份,马警官和其他同事们都纷纷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把枪口抬高,对着拿到影子扣动扳机。
砰、砰砰!
连续几声枪响,正在跑动的“警察”身形一晃,被巨大的惯性打飞,狠狠摔在走廊地板上,与此同时,警察的天灵盖上则是射出一股浓郁的白烟,直接沿着楼梯间方向飘去。
“你们留在这里,我去追!”
我爆吼一声,拎着棺材钉追逐上去,反手打出一张黄符,对着白烟逃窜的方式射去。
噗嗤!
黄符飞射进走廊,炸开了一道明暗交替的符火,楼梯间传来一道凄厉的惨叫,随着一股阴气外涌,鬼魂的身影也爆射成一片磷火。
与此同时,五楼的楼梯间上面,则是传来一道痛苦的闷哼声,紧接着便有一道脚步声飞快冲上楼顶阳台。
“站住!”
我二话不说,立刻拔腿去追,沿着台阶往上疯跑,很快便跑到了装饰城顶楼。
跨过最后一层台阶,我看见了一扇虚掩的铁门,根本来不及细想,立刻将左手一伸,运足了劲力,对着铁门一拳捣出。
哐当一声,铁门被我砸出了一个浅浅的印子,与此同时,洞开的铁门外则是飞射出一柄红樱束尾的尖刀,几乎贴着我鼻尖袭来。
刀锋亮起的瞬间,我立刻将身体往后一仰,一个硬桥硬马的铁板桥,避开了飞刀的攒射,随即猛然踢出一脚,穿在了一个硬邦邦的物件上。
紧接着便是一道闷哼声响起,伴随着有人滚落在地上的声音。
我应声一瞧,只见一个身材五短,面貌奇丑的中年人,正用手扶着胸口,满脸阴历地怒瞪着我,在他脚边还摆着一个稻草扎成的小人,草人附近摆着一个破掉的碗,里面是一堆还未燃尽的符纸。
总算逮到你了!
我反手无助棺材钉,脸色铁青地堵着大门,将这人困在天台上,冷冷地说道,“南疆控鬼术,果然是一门阴邪的法咒,让我来猜猜你的真实身份,到底在鬼面袍哥会中排行老几?”
“哼,小子,赢了我又能怎么样?就你这点道行,根本就不足以和我身后的人作对!”
男人用手捂着胸口,嘴唇渗出一缕血丝,显然术法被破,已然对他身
体造成了眼中的反噬,此时已经无力再出手了。
我将双手怀抱在胸,脸色阴冷道,“我很好奇,你们的人为什么要对孙队下手,难道只是因为这个刑警队长开始调查你们?”
“当然不是!”
男人一脸的邪笑,语气森冷地说,“我要找的,是棺材村大墓下的东西!”
我哦了一声,冷笑道,“原来如此,不过那东西并不在孙国伟身上,你们找错目标了。”
“是的,那东西应该在你身上才对,我们一开始的确搞错了目标。”
男人阴恻恻地瞪着我说,“小子,你的好日子不会太久了,识相的就赶紧将钥匙交出来,否则我背后的人,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么,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呢?”
我手握棺材钉,冷冷走向这人,居高临下地逼视着他,“很遗憾,这一局我又胜了,作为我的手下败将,你现在应该考虑的并不是说这些大话,而是想想自己的后路和下场,别的不说,单是你蓄意谋杀刑警队长这一条罪名,就足够吃十几年牢房了。”
“哼,没人能抓住我,你也不行!”
男人五官扭曲,眼中忽然迸发出一道狠厉,居然反手一掌,猛然击向自己的额头。
在他中指和食指
的指缝间,隐隐流窜着一道银芒,一枚三寸长的透骨钉,已然伴随着掌风,猛然打向自己的天灵盖。
我尼x……这个组织的人都特么是疯子。
望着一言不合就要自尽的男人,我的脸色顿时升起了明显的变化,急忙一个闪身,跳到这人面前,五指暴扣,紧捏他的手腕。
“滚!”
对方喷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右手成拳,猛捣向我的胸口,左手仍旧夹着那枚透骨钉,作势要刺向自己的眉心。
“想死哪有这么容易!”
我的眼中也迸射出一抹狠厉,腰马一沉,带动小腿发力,一个过肩摔,将这人横甩起来,狠狠砸向阳台边缘的金属栅栏。
他后背吃痛,发出一声劲吼,手中透骨钉当啷坠地。
我趁势补上一觉,狠狠踹向这人小腹,同时五指暴扣,猛然捏住他手臂上的骨关节,旋身一拧。
鹰抓攻的指劲迸发,这人疼得“啊呀”一声,手臂脱臼,眼中却仍旧浮动着宛如猛兽般的阴狠,腾出另一只手,猛地朝我咽喉抓来。
“你不是我对手!”
我侧身避开,一个大摔碑手,狠狠撞在他胸口上,这人胸口的肋骨传来噼里啪啦地一阵脆响,也不晓得断了几根。
剧痛之下,他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