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一脱口,对方反而是愣住了,又反问我老吴是谁?
我说还能有谁?你姐姐的未婚夫啊,他人在缅甸,不方面回国,所以就把电话打给了我,委托我来帮你处理问题。
魏大军果然显得有点不情愿,哼了一声说,“我家的事,干嘛要一个外人来操心。”
我笑着说,“朋友,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又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何必这么耿耿于怀呢,再说老吴可是从来不求人的性格,能为了你的是专程打这个越洋电话来找我,已经很为难他了,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世间事,总归逃不过一个理字,魏大军反对姐姐嫁到国外那么远的地方,本身没什么问题,但他一个当弟弟的,似乎也没有权利过分干涉人家两口子的事。
而且老吴这个电话,纯粹是为了帮忙,也不含半点私心,倘若对方还这么不识好歹,那这家人确实也没太多相处的必要了。
听了我的话,魏大军在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才说道,“行吧,我姐姐的事等后面在后,先解决眼下的问题,你……真有把握帮我找回李燕(魏大军女友)?”
我说,“事情究竟是怎么个情况,我现在还不清楚,所以不能跟你打包票
,不过我听老吴说,你女朋友的失踪,似乎牵扯到一些另一方面的问题,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或许我还真能替你想到些办法。”
魏大军又思考了一番,随后反问我说,“好,你人在哪里?能不能见面后再说?”
我说可以,有问清楚了魏大军的家庭住址,幸好还是在西南这一带,不算太远,于是就跟他约好了,明天八点去他所在的城市见面。
等撂下电话,我就走进事务所,找魏平借来了车钥匙。
魏平听完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很诧异道,“老弟,这个魏大军家在贵阳,离咱们好几百里地呢,你连事情都没有打听清楚,就这么兴冲冲去了,万一不是灵异事件,这笔买卖可不就赔了吗?”
我不禁莞尔,摇摇头说,“话不能这么说,这单买卖我就没打算挣钱,这个魏大军虽然跟我非亲非故,可他未来姐夫却跟我有过一段同生共死的经历,我总不能推脱的。”
要不是看在老吴的面子上,谁愿意去贵阳那么远的地方接生意,但既然答应了,我就必须跟进到底,就算事情不牵扯灵异,我去了也能帮着出点主意不是?
见我已经打定了主意,魏平就不再说什么了,叮嘱我路上小心就是。
等离
了事务所,我就对彩鳞说,“事务所太忙,很多事情,老魏和浩子未必能搞得定,我走后,你就留下来好好帮帮他们。”
彩鳞听话地点头,说了句没问题,又把血玉交还给我,让我快去快回。
不多久我就来到了地下停车场,刚把车子发动起来,玉儿姐就钻出血玉,懒懒地现身靠在副驾驶座椅上,打着哈欠说,
“你这个人麻烦事还真不少,刚消停没多久就又要出发了。”
我笑着说,在东南亚欠了人情债,总得还嘛,再说当初要不是老吴舍生忘死地护送我们,咱们也未必能顺利带回麒麟胎。
玉儿姐这才不说了,气鼓鼓地撇了下嘴,又把头看向窗外。
从渝城到贵阳,足足花了四个小时时间,等我把车开到地方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于是就近找了家酒店居住,打算等天亮后再说。
晚上我依然是睡沙发,玉儿姐心安理得地占着我的床位,抓着遥控器看电视。
她放了一部很经典的恐怖片,是“贞子”,看着电视屏幕上吓人的场景,几次都用手捂着胸口,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我简直无语到极点,心说你一个真鬼,干嘛怕这些假的东西?
这一夜没什么话聊,玉儿姐看电影看了一
夜,等到第二天清晨,我才顶着两个熊猫眼爬起来,问她要不要跟我去见客户?
谁知玉儿姐却把身子蜷缩在被套里,捂着小胸口说,“昨晚看了一夜的恐怖片,我怕死了,一直没睡着,还不容易天亮了,我要眯一会儿,你自己去吧。”
我,“……”
算了,女人都有神经病,管她呢。
下电梯后,我便拨通了昨天的手机号,魏大军疲惫的声音也马上传了过来,“喂,王大师,你到了吗?”
我点头,说昨晚就到了,考虑到时间太晚,就没联系你。
魏大军赶紧问我在哪儿?我说在云梦酒店,他立马表示会尽快过来。
我走进酒店餐厅,吃了份早点,随后走到酒店外面等着,不消半刻钟,就有辆宝蓝色的帕萨特飞速驶来,停靠在了路边。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戴墨镜的脸,“王大师?”
我点点头,说你就是魏大军吧,来的挺是时候。
说完我就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魏大军却没有马上开车,藏在墨镜下的目光显露出几分狐疑,从上到下地打量我。
我很清楚他在想什么,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家伙,怎么可能有能力捉鬼呢?这跟电影上拍得不一样。
见他面露疑惑,我就笑道,“魏
先生不用疑惑,说到调查灵异事件,我是专业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