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旁边的枯树干,让我们赶紧准备木筏,其余的人纷纷领命,用最快的速度构建木筏,我们几个人则站在水岸边上,焦急等到。
过了不一会儿, 那些围绕在大船附近的铁甲小船,游曳的簌簌已经变得越来越快,眼看着就要准备发动攻击了,满志军这才回头对我们说,
“船上的人虽多,但是能够镇得住场面的人却很少,等我们造好竹筏之后,就要准备即刻登上去接应,必须赶在这些人攻破船上的守备之前,及时制止他们!”
话音刚落,我们就听到一阵哗啦啦的划水声,众人齐刷刷把目光抬起来,发现湖面上,有一艘体型较大的黑甲船,忽然开始行动,而且甲板上还出现了一个肩宽腰窄,穿着紧身的黑衣皮靠的男人,正站在船上,威风凛凛地望着我们。
满志军显然认识这个人,忍不住将下巴一抖,沉声道,“这家伙是摩门总坛的水师长老,名叫曾文渊,想不到啊,连他也来了!”
我皱眉问道,“水师长老,很厉害吗?”
“要说岸上的功夫,自然算不上有多厉害,可一旦下了水,我们在座的却没有任何人是他对手!”
满志军说的严肃,也让我们全都把目光紧眯了起来。
要知道,这位行动
一处的处长,无论是手上功夫还是术道修为,都丝毫不弱于我和赵承一,能够说得出这样的话,足以说明那位水师长老曾文渊的水下功夫有多厉害。
与此同时,我们身后的人也已经造好了简易木筏,已经开始准备下水。
最先投入战斗的人并不是我们,而是几个水性不错的宗教局成员,他们推着木筏下水后,便立刻跳了上去,用竹篙支撑木筏,以极快的速度直奔大船而去。
而水中的曾文渊,则举着一张黄旗,快速地挥舞了几下,不消一会儿,那水中便泛起了一股水花,紧接着居然又黑色的兽影从水下浮现出来,开始用极快的速度朝这些木筏靠近。
“那是什么?”
我脸色大惊,急忙指向了水下的暗影。
满志军则沉下视线道,“鄱阳湖中潜藏着大量的水怪,估计是被摩门的人用什么秘法操控了起来,专门用来攻击对手!”
听他这么一解释,我心中也恍然大悟。
怪不得,这么多宗门势力在进入鄱阳湖之后,乘坐的船只都相连出事。
单靠摩门的手段,显然根本不足以和这么多宗门势力硬碰硬,原来是借助了那些水下猛兽的能力。
看见那些自水下浮现而起的水怪,我们脸色都连连大变,连满志军也焦急得不知道如
何是好,如果只是遇上摩门的人马,大家还不至于这么紧张,可那些水下生物却远非我们这些习惯了在陆地上生活的人可以对抗的,一个不慎,怕是所有下水的人都要全军覆灭了。
而正当我们因为这些水怪的出现而感到手足无措时,在水岸边上,一个比较远的地方,却忽然传来一道沉闷的铜钟声,紧接着又有一艘熟悉的大船靠近。
甲板上,站着一个穿青色道袍的中年人,正在飞快对我们摆手,“宗教局的朋友,请马上登船。”
“是崂山的船队!”
瞧见那个伫立在甲板上面的家伙,我和赵承一脸色都是一亮,纷纷惊呼道,“董坤,这家伙怎么出现得这么及时?”
正找不到破敌之策的满志军,忽然看见了崂山的那艘船,顿时也喜出望外,发出一声欣喜的低呼,“太好了,我们向上崂山的船,有了他们策应,就不用担心摩门的人马了。”
战况危险,我们没有任何迟疑,立刻朝着崂山那艘船只狂奔而去。
而床上的董坤也马上让人放下绳索,接应我们登船。
等上了船之后,我们纷纷对董坤表示了感谢,又询问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董坤指了指后面的船舱,说我们在南湖巡视的时候,发现了一帮鬼鬼祟祟的摩门弟子
,正飞速朝你们这边靠近,我把情况汇报给了师父,师父立刻感觉不对,所以马上命我把船开过来支援你们。
“原来如此!”
听到这话,我们都忍不住暗呼侥幸,有了崂山人马的帮助,那些摩门水师也统统不足为虑,我们快速朝着宗教局的船只靠近,同时甲板上也出现了很多穿着青衣的崂山弟子,纷纷手执长剑,摆出一副将要攻击的势态。
这忽然变化的局面,也让那些埋伏在水下的摩门成员感到惊讶,之前那个和我们冷冷对峙的水师长老曾文渊,也在瞧见了崂山的船只后,迅速挥舞令旗,下达了撤退的指令。
不过来到来了,我们又怎能让摩门的人轻易走掉,两艘船上的人同时将强弩和步枪摆出来,纷纷对着水下攒射。
这一轮的攻击,摩门根本想不到,原本打算对我们进行围攻的人马,反而遭到了两方面的夹击,于是也只好调转船头,纷纷朝湖水深处行驶而去。
杨毅大为欣喜,还想拜托崂山的人马,继续往前追击,不过却遭到了董坤的拒绝,摇摇头说道,“之前登岛,我们的人遭到了摩门的算计,死伤十分惨重,现在已经不剩多少可以战斗的人了,我师父的意思是把他们吓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