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也追上去看看。”
得到玉儿姐的提示,我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冷笑。
黄鹏飞自作聪明,以为只要摆脱了我们,自己就能够赶去跟黄家的大部队汇合,从此安枕无忧,却忘记了在这通道里面,还潜伏着不少厉害的摩门成员。
他孤身一人,还带着被我打伤的印记,一旦遭遇了这些厉害的对手,怕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们沿着打斗的痕迹,飞快往前跑,约莫五十米后,果然又进入了另一条较为狭窄的通道。
这通道里面存在着七八个身穿劲装,气势凶悍的摩门成员,此时正将受了伤的黄鹏飞团团围住,各种长枪短剑,对着他身上要命的地方一直猛戳。
黄鹏飞到底是世家子弟,身手着实不赖,以一敌多,居然也没让敌人讨得太多便宜,反倒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和走位,将那些围上来的家伙斩杀了一半。
可惜他毕竟受了伤,已经难以发挥全部实力,一个不慎,被一个善用鬼头刀的家伙找准破绽,一刀砍中了背脊,顿时鲜血横流,在惨叫一声后,便扑跌在地上。
与此同时,另一个摩门成员也飞速赶上,从侧面一剑刺出,洞穿了他的小
腹。
“啊!”
黄鹏飞五官狰狞,强忍着剧痛,将一根长钉刺向背后,扎穿了对手的胸膛,自己也疼得浑身抽搐,完全没有力气抵抗其他敌人的进攻。
眼看这家伙连中数刀,已经命不久矣,我的脸上却充满了快意的冷笑,回想当年,这小子在老槐村算计我和赵承一的一幕,心中不由暗道了一声活该。
杨毅并没有袖手旁观,在发现那几个残余的摩门成员后,便立刻持剑冲上去,单手掐了个剑诀,将剑锋一抖,射落出几道符箓,每一道符箓中都涌生光华,直接排列成七星方阵,困住了那帮人。
随后彩鳞也跟随上去,对着这帮人分别补刀,利用蛊咒,将他们全都放倒。
我并没有插手战斗,而是阴沉着脸,似笑非笑地走向气若游丝的黄鹏飞,“你这小子还真不走运,居然这么快有落入了敌人手中,看来老天爷没有选择帮你啊。”
“哼,要不是你打伤了我,我又、又怎么会被这些家伙困住?”
黄鹏飞一脸的阴狠,看向我的眼中仍旧充满了仇恨,“想不到,连阴雷珠都没能炸死你,这这家伙的命,还真是超乎寻常的硬啊!”
我摇摇头,又看向这
家伙被斩伤的背脊和小腹,“先不要说那个,你现在已经活不长了,临死之前,还有没有什么遗言要交代?”
“我这辈子最狠的,就是当年在老槐村,放过了你,如果……如果还有机会重头再来,我一定不会再犯这种错误。”
黄鹏飞尽管已经气若游丝,却依然瞪大了饱含恶毒的眼睛,用嘶哑的语调,尽情宣泄着对我的仇恨。
我却没有当回事,而是平静地蹲下来,审视着他那张因为失血而变得惨白的脸,微微一叹,说其实现在回想起来,你当年又是何必呢?好像我和赵承一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怎么心胸如此狭隘,非要抱着当年的一点恩怨不放?
“哼,我不杀你,等你有了机会就一定会杀我,这便是江湖,有什么可说的。”
他重重地吐出最后几个字,语气冰冷,然而眼神却在慢慢涣散,一点点地失去聚焦。
我凝视着他渐渐涣散的瞳孔,默默摇头苦笑,最终还是扯出了一块白布,替他轻轻盖住了脸。
所有的是非对错,随着他生命力的逝去,都已经走向了尾声,我心中对他的仇恨,也随着黄鹏飞呼吸声的停滞,慢慢归于平静。
等
到确认这家伙已经死亡后,我又把目光,转移到了那个使用鬼头刀的摩门成员身上,缓步走了过去。
这家伙此时已经中了彩鳞的蛊咒,正吃力地跌坐在地上,用十分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们。
我直接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逼问道,“前面还有多少摩门的人,你们是不是已经找到巫魔权杖的碎片了?”
哪料这人倒也相当硬气,面对我的质问,直接梗着脖子说,“少废话,想从我嘴里套出组织的秘密,你想都别想!”
我笑了笑,淡淡点头,说哦,你倒是个硬气的人,只可惜落到我们手里,就算你不想说,我自然也有很多办法帮你开口。
说完,我便直接对彩鳞使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直接伸出素洁的小手,轻轻抚摸在这家伙额头上,随后便闭上眼睛,默默诵念起了蛊咒,不消片刻,这个自称硬汉的家伙就开始浑身发抖,五官也渐渐扭曲在一起,疼得满地打滚,涕泪横流。
蛊咒之所以可怕,除了在于能够悄无声息害人之外,更是能够通过对病理的研究,将一个人的痛苦直接放大十倍。
比如现在,彩鳞施加在这家伙身上的蛊咒,不过是最简单的
七日断肠蛊,这玩意没有特别细致的讲究,唯一的优点就是可以放大目标的痛苦神经,让这家伙感到肝肠寸断,犹如被一根根尖刀刮在上面,每一截肠子都疼得不断收缩,让他大小便失禁,裤裆很快就濡湿了一大片。
持续了十几秒钟后,彩鳞就把蛊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