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想到,这家伙在最后的危急关头,居然还隐藏了这样一手。
而我和丁延峰联手,虽说成功破解了他的大招,但也着实不太轻松。
相应的,施展了血族秘术的约瑟伯爵,此时也是脸色苍白,有些站立不稳,瞧见仍旧生龙活虎的我们,眼中的低沉之色不免更深了。
旁边连那个年轻的血族则一左一右,直接挡在了他的前面,看这样子是打算后撤了。
而丁延峰则是一声厉吼,指着他们倒退的方向喝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这里是公共厕所吗?不留下点东西,谁都别想离开!”
他身法迅速,立刻持剑再度俯冲而上,而那两个年轻的血族则是互看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双双挡在前面,与丁延峰轰然撞在一起。
此时战况已经明显了,有了丁延峰的强势加入,我们已经占据了绝对上风,当然我也不想让他独自一人去面对这么多强敌,于是将脚步一蹬,身体也跟着爆射出去,继续加入战团。
那两个年轻血族并不算厉害,按照血族内部的爵位排序,他们应该只能排到子爵的层次,与约瑟伯爵那种强大的实力相比,自然是有些不够看。
丁延峰身为西南局第一梯队的高手,精英中的精英,应付
起来自然不会太困难,只不过个回合,便已然将其中一个人打翻在地,长剑一抖,挑着一斩镀金的蓝符,飞快刺入那个男性血族的小腹,气息激发,这个吸血鬼立刻浑身一阵哆嗦,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就从他的身上传了出来,瘫软着,动弹不得。
尽管血族生命力强悍,并不能被这么轻易杀死,但是丁延峰那一剑也让他受到了重创,短时间内估计是爬不起来了。
见他表现得这么勇武,我也不敢落后,放过了眼前的杂鱼小兵,直接冲到精力大损的约瑟伯爵面前,量天尺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划出,斩向他的前胸。
这家伙刚才爆发拿一下着实很猛,差一点就让我阴沟里翻了船,可惜后继无力,但那些黑色风刃被我强行破解之后,身体已经失去了灵活性和反抗能力。
我全力施为,一尺斩在他身体,连同那些徘徊在他周身的血气也被震散了一些,不过他很快就紧紧握住了我的尺身,将獠牙外露,浑身弥漫出了极度阴寒的气息,犹如重水一般,形成了一个诡异的真空地带,将我的量天尺再度挡下,难以寸进。
他挡得辛苦,脸上扭曲成各种颜色,皮肤也开始呈现出一种枯树的密致纹路来,极度嘶哑地怒吼道,
“该死的,为什么你们可以拥有这么强的力量,居然在我的血族秘法中存活下来,为什么,你们这些卑贱的种族,怎么可能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我笑了,感情这些来自欧洲的血族,也犯了自命不凡的臭毛病,犹如井底之蛙,从未把其他国度的修行者当做一回事。
这人呐,一旦沉浸在自我强大的虚构幻觉中,便容易目空一切,坐井观天。
我根本不搭理这家伙的恼怒,而是趁机逼身上前,点燃左手的九幽狱火,一把掐住这个家伙的脖子,恶声骂道,
“本事不大,脾气倒是不小,就你这点能耐也敢来华夏挑弄是非,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九幽狱火疯狂弥漫,立刻席卷了他的脖子,上面有一阵阵的黑烟冒出来,将这个家伙的脑袋熏得黑光缭绕。
在这种剧烈的痛楚刺激下,约瑟伯爵终于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哇呀惨叫,同时脸上也露出了狰狞之色,大量青筋沿着皮层疯狂弥漫开来,好似一头发狂的猛兽,愤怒地张口,露出两瓣尖牙,就要来咬我的胳膊。
我直接笑了,心说这家伙已经黔驴技穷,看来是拿不出更多手段了。
趁着他獠牙即将咬中我的前一刻,我将量天尺一个翻转,横过来,直接抵
在了他的嘴巴,随后将手臂猛然一阵,量天尺上煞气翻滚,形成一股无形的气墙,将这家伙的獠牙隔绝在外面。
我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尺锋上,立刻又是一道赤芒涌现,随着尺锋一搅,瞬间崩坏了他的一颗獠牙。
“啊……不可饶恕,你给我去死!”
他一边大叫,一边调整口型,里面的肌肉一阵蠕动,发出一道比之前更加凶戾的尖叫。
这种无形的超声波攻击,简直好像科幻电影中的声波气泡,我难以承受,只好扯出一张蓝符,径直往前一抛。
符纸不偏不倚,恰好顶在这家伙嘴上,他的声波还没来得及增加,嘴巴里就喷出了一团火,刹那间,几乎将整个口腔点着,被符火燎烧的漆黑一片。
“怎么会……”
接连而来的打击,直接让这位自诩高贵的伯爵大人脑袋短路,脸上露出了极度懵逼的神情。
那些符火还在燃烧,对他造成了严重的伤害,约瑟伯爵脸色扭曲到极致,浑身气息再度攀升,涌出一股森寒的罩风,将所有攻击全都打退。
我被逼得往后倒蹿,但也不肯吃亏,趁机将量天尺一抖,上面煞气流动,出手如电,狠狠斩向这家伙的左肩。
他下意识地挥手来抓,却不料来量天尺上忽然
弥漫出一股猩红的怒芒,瞬间弹开了他的手爪,斜斩而下,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