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同意吗?”
丁延峰皱了皱眉,看向惨兮兮的古德,眼中闪过一些迟疑。
如果换了是从前,我还真的没有把握能够叫这家伙同意,但现在嘛,心中却至少有了八成把握。
很快,我有重新来到古德面前,打了个响指说道,“既然你已经臣服于自己的懦弱,那么接下来,就必须做好成为我们走狗的准备。我可以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但前提是,你必须完全抛弃自己以前的组织,加入到我们的阵营里来。”
古德一脸死灰,趴在那里没有说话,丁延峰则忍不住小声提醒,“这家伙是约瑟伯爵的直系血亲,一举一动都受到约瑟伯爵的操控,你怎么好肯定他不会背叛我们?”
“我自然会有办法。”
我呵呵一笑,又对彩鳞打了个响指,后者心领神会,立刻从怀中摸出几根银针,趁着古德不备,直接绕到他身后,将银针插进了他的后脑勺。
作为一个合格的蛊师,彩鳞所掌握的能力,可不仅仅只有玩虫子那么简单。
经过银针度穴的方式,她可以尽量克制住约瑟伯爵对于古德的影响,其次再给着家伙下一些能够混乱心智的虫蛊,至少可以保证对方在短时间内完全服从于我
们。
当然,这个过程会比较漫长,不可能一蹴而就,而且涉及到很多苗蛊中不能外传的法门,并不能轻易展示给我们看。
我和丁延峰很快被赶了出去,来到门外,他已经开始招兵买马,通过电话,联系了很多帮手。
不过渝城这边并不存在太多厉害的宗教局精锐,要临时抽调人马也有些来不及了,于是丁延峰跟我商议了一下,便打算借调一些专业的武警部队,在这里设下埋伏。
我并未表示反对,毕竟要对付敌人,子弹的威力远比术法更好用。
当天下午,我们进行了一些安排,以小诊所为圆心,将周围几百米内的区域监控起来,又安插了不少人手,对周围进行严密布控。
等到一切准备工作就绪,我们重新返回了孙志斌的家,恰好彩鳞也完成了施术的步骤,正擦着香汗从里面走出来。
我急忙上前询问她事情怎么样了,彩鳞笑着点点头,说你就放心好了,在我的蛊咒操控下,这家伙短时间内根本无法获得清醒,不过是一个随便我来操控的玩偶罢了。
“当然,血族的精神力比较强大,我的蛊咒也不能长时间控制一个这么厉害的家伙,时间一长,还是有可能被他挣脱
的,所以我们必须要尽快行动才行。”
“好,外面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今晚应该就可以了。”
对于彩鳞的手段,我自然是无比放心,当即点头一笑,不再多言。
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帖,我们也全都放宽了心思,心平气和地各自就位,专门等待猎物出现。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直到夜幕降临,差不多到了九点半的时候,负责巡守的赵兴才匆匆跑进了我们所在的小屋子,“那些吸血鬼出现了。”
来了么,居然这么快!
听到这话,我和丁延峰都双双起身,急忙下楼,钻进了事先早已准备好的汽车。
通过汽车屏幕上的监控,我们看见两个穿着黑色风衣,身材十分削瘦的男人,已经匆匆潜入了那个小诊所,似乎正在与古德进行某种沟通。
可惜现在的古德伤得实在很重,已经没有力气自己爬出诊所了,于是乎,那两个神秘的家伙也只能沿着后门潜入进去,好事一阵翻找。
过了五六分钟,他们才架着浑身伤痕累累、显得并不完整的古德重新现身,然后匆匆钻进了路边的一辆汽车,朝城郊外驶去。
我们没有动,瞧着那车子慢慢走远,过了一会儿,车载对讲机里面才
传来另一个宗教局成员的声音,“车子上了主干道,朝着西南郊区方向行使,我们的人一直尾随在后面,要不要更进一步跟随?”
丁延峰马上发布了继续跟踪的命令,司机赵兴这才开始启动汽车,缓缓跟随上了前车。
为了这次跟踪,丁延峰安排了五辆车,每辆车上都有专业的人马,已经把周围所有的重要路口都封锁起来,随时通报状况。
这些人专业素质很稳,虽然修为不高,可对于跟踪一事却显得很有心得,一直死咬着前车不放,没有露出丝毫马脚。
就这么行驶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前面的汽车来到了码头渡口,车子停下来,拐进了一个比较阴暗的地方。
我望着前面的码头,眉头皱起,心说不会是要走水路吧,江面这么宽,对方真要是下了水,我们可就抓瞎了。
想到这里,大伙都有些焦急,丁延峰也沉着脸说,“一旦这些家伙走了水道,咱们就不可能跟得上去了, 要不要现在就动手,能逮住几个是几个?”
我立刻摇头,说这样不行,一旦逮住了这两个前来接引的家伙,势必会打草惊蛇,让对方明白我们的计划,如果不能钓出大鱼,最好是不要动手。
丁延
峰皱眉道,“那你不怕跟丢吗?”
我笑着摇头,先对坐在身边的彩鳞递了个眼神,随后才把目光转向丁延峰,让他放心,既然敢将古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