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流出去的余额,我这心里疼得跟宛肉一样,可当着外人的面,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将发票揉吧揉吧,塞进口袋里藏起来。
叫完了如常费用,那两个打扮得跟蛇精一样的女孩,对我和杨毅的态度也更热情了,搂着我们,哥长哥短的,叫人好生不自在。
好不容易才离开了那家洗浴中心,我把杨毅拉到一边,黑着脸,找他报销。
杨毅嘿嘿一笑,说小师叔,不是我说你,男人花钱得大方一点,你好歹也是个出家人,怎么对钱财这些身外物如此看重,说句不好听的,抠门死了。
我气得只想跳脚,说你丫的,花我的钱当然大方了,换成你试试,家里养着一个姑奶奶,身边还跟着一个比牛能吃的兄弟,这年头,地主家也没多少余粮啊!
虽然我大小也是个老板,可事务所养了那么大一帮人,刨除了所有支出,能够分到我卡上的也不算太多。
这些年又要供房子,还得照顾玉儿姐和赵承一,所有支出与花费都从我口袋里往外掏,还天南海北的到处闯荡,哪一次不得花钱,当个管家婆容易嘛我?
听完我的抱怨,杨毅忍不住捂着嘴偷笑,贱兮兮道,“好了,等任务结束后,我会向局里申请,给你一笔专项的奖励金
,这总行了吧?”
我愤愤说,“这些权利部门什么尿性我还不知道,这次别想用五百块钱加一面锦旗就想把我打发了。”
杨毅哑然失笑,带我钻进了汽车,等大门一关,这才严肃道,
“好了,说回正经的,灵修会这个势力近来在滨海城市十分猖獗,咱们这一次不仅要调查那个卧底的去向,还得趁机将他们一网打尽,时间紧,任务重,往后几天可有的忙了。”
我不解道,“这个灵修会到底是个什么性质的组织,刚才那两个女人不过就是仗着姿色诱人花钱罢了,也算不上什么天大的罪过吧,值得你们如此看重?”
“不!”
杨毅摇头,一脸认真地说,“灵修会作为摩门的分支,他们所做的事情,可不仅仅只是替摩门往口袋里捞钱这么简单,这世界上什么最具有吸引力?无外乎钱和女人。”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这些年,灵修会利用色情做幌子,背地里却勾结了很多体质内的人,对他们进行洗脑,逐渐渗透到组织内部,甚至还控制了不少官员,其心可诛,不得不防啊。”
如果只是个卖肉的组织,杨毅他们自然不会对此上心,可这些女人不仅用色相榨取了大量钱财,甚至还把手伸到了体质当中去
,这种事,自然无法让上面容忍。
我点点头,说那我懂了,行吧,反正两天后,这里就要组织一场活动,到时候咱们再一起过来,搞他个天翻地覆!
之后,杨毅开口送我回了酒店。
我心疼那二十万,没什么心情陪他喝下午茶,便气冲冲地跨进电梯,直接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找到玉儿姐,我正想求个安慰,哪晓得玉儿姐鼻子比狐狸还精,凑到我身边嗅了嗅,立刻就把脸垮下来,逼问我刚才去干了什么,是不是跑去了那种地方?
我一脸苦涩,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陪杨毅做调查去了。
玉儿姐就冷笑,叉腰说,“查案居然需要逛窑子,怪不得你这次这么积极啊!”
我顿时无语,见她这么生气,只好腆着脸上前赔笑,把整个事情经过讲了出来,随后又好奇问道,“我泡澡的时候洗的这么干净,你怎么还能闻出来?”
她愤愤地剐了我一眼,说你身上那种狐狸的骚臭味,就算揭了一层皮都未必能洗的掉!
我哑口无言,只能甩甩头,又苦笑着躺回了床上。
没一会儿,玉儿姐又开始掏我口袋,从里面摸出一张小票,问我到底做了什么项目,居然花这么多钱,还埋汰我,说你挺会玩啊。
我是彻底
无语了,说要是真做了项目还好,关键我啥也没做,就进去洗了个澡,这二十万是下次参加活动的入场费,真正消费的人是杨毅。
好说歹说,玉儿姐总算消了气,随后便正色道,“以后少跟这个杨毅来往,成天带你去那种地方,根本不是什么正经人。”
我苦笑,摸了摸鼻子,说你被这么讲,人家杨毅也是为了查案,要不是没有杨毅这几天的调查走访,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抓住线索。
剩下的两天,我被玉儿姐禁足在房间里,哪儿也不让去,直到第三天下午,正在打坐的我才听到了一阵敲门声,匆匆拉开门一看,就看见杨毅站在外面,探头探脑朝里面张望,问我怎么两天不出房间,有没有做好准备,今晚可能就要行动了。
“你特么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把我带进那个地方,玉儿姐怎么会这么生气?”
我气不打一处来,对杨毅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杨毅哈哈大笑,说小师叔,这能怪我吗?之前不让你去,是你自己非嚷嚷着要跟上的。
闹了一通后,杨毅的神情又变得很严肃,认真道,“活动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半,现在已经快三点了,我们马上要开个小会,你要不要参加?”
我点点头,说行吧, 赶紧
搞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