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过后,盛京宛如一位身披白色华裳的仙子,原本寂寞干枯的树枝也被晶莹洁白的雪花点缀得如同银装素裹的玉树琼枝。
踏入阁楼,园中各类梅花如繁星般点缀,树下秋千悠悠,似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旁边的石桌上,点心宛如精美的艺术品。丫鬟身着淡粉色裙装,如盛开的桃花般娇艳,梳着双发髻,戴着简单的珠花,恰似那清晨的露珠,晶莹剔透。轻轻地推开格格的闺房,仿佛走进了一个梦幻的世界,阳光从窗户洒下,如金色的纱幔,温柔地抚摸着屋内的一切。桌上摆着的那枚端砚,宛如一方墨色的宝石,散发着神秘的光芒,笔筒里插着的几支毛笔,恰似几株挺拔的翠竹,傲然挺立。
窗边的瓷盆中,一株娇艳的珍珠梅宛如一位羞涩的少女,亭亭玉立。转过头去,梳妆台宛如一位端庄的贵妇,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上面摆放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如同一位沉睡的美人,等待着被唤醒,而各种首饰则像繁星般点缀在旁边。挑起璎珞穿成的珠帘,檀香木的架子床上挂着淡紫色的纱帐,仿佛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轻轻摇曳,如梦如幻。两个丫鬟动作娴熟得如同两只蝴蝶,轻盈地将纱帐挂在床两边。
“格格、格格,该起了哦~”柳姝轻声地呼唤着,那声音仿佛是春天里最轻柔的风,轻轻拂过床上熟睡的格格舒穆禄??宓婉。床上的舒穆禄??宓婉悠悠转醒,嘴里嘟囔着:“你们两个,大清早的,本小姐还没有睡醒呢!”她的声音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带着些许不满和撒娇。
“格格,快些起身洗漱啦,老爷和夫人已在前厅恭候多时了。今日咱们就要踏上前往京城的路途啦!”柳姝满脸兴奋,声音好似黄莺出谷。
听到这清脆的呼喊声,舒穆禄·宓婉如睡美人般从床上坐起,揉了揉那如秋水般的眼眸,打了个慵懒的哈欠,“知晓啦,柳姝,本格格这就起来。”她伸展开那如杨柳般的懒腰,而后不紧不慢地从床上下来,穿上那双小巧的鞋子。
“格格,京城可有盛京那般有趣?”银蝶眨巴着那如星辰般闪烁的眼睛,好奇地问道,满心期待着格格的回答。
舒穆禄·宓婉款款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凝视着镜子中那如花似玉的自己,嫣然一笑:“你这小丫头,本小姐也未曾去过京城呢,不过听阿玛讲,京城那可是繁华热闹得紧!”
银蝶兴奋地拍起手来,宛如一只欢快的小鸟:“那定然是极好玩的,格格,咱们到了京城能四处逛逛吗?”
“自然可以,只要你这小淘气不惹是生非便好。”舒穆禄·宓婉拿起那把精致的梳子,轻柔地梳理着自己如瀑布般的秀发。
“格格放心吧,我定会乖乖听话的。”银蝶乖巧得如同一只温顺的绵羊,连连点头。
“嗯,如此甚好。对了,银蝶,快帮我将那件蓝色的旗装取来,本格格今日想穿它。”舒穆禄·宓婉一边梳理着头发,一边柔声吩咐道。
“是,格格。”银蝶赶忙跑到衣柜前,如同寻宝一般找出了那件蓝色的旗装,双手递到了舒穆禄·宓婉的面前。
舒穆禄·宓婉接过旗装,亭亭玉立地站起身来,将衣服换上。她对着镜子轻盈地转了一圈,那满意的神情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嗯,甚是合身。”
“格格真是美若天仙!”柳姝和银蝶不约而同地赞叹道。
舒穆禄·宓婉娇嗔地看了她们一眼:“就属你们这两张小嘴儿甜。好啦,莫要耽搁了,别让阿玛和额娘久等了。”言罢,她宛如一只高贵的凤凰,率先走出了房间。
前厅的博尔济吉特·宁茵福晋正欢快地安排着府中的事情:“刘嬷嬷,快去瞅瞅婉儿收拾好没哟!”
“福晋,老奴这就去瞧瞧格格。”刘嬷嬷边说边如一阵风般往外面走去,刚走出前厅,便看见不远处小姐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带着丫鬟朝这边翩翩走来。
舒穆禄·宓婉惊见刘嬷嬷,如雀跃般高呼:“嬷嬷怎的出来了?”见嬷嬷行礼,她赶忙上前扶起。
“福晋在前厅操持府中事务,见格格尚未到来,遂遣老奴前来探望。”宓婉小心翼翼地扶着这位自小带大她的嬷嬷,缓缓走向前厅。
“女儿给额娘请安。”宓婉宛如娇花般向博尔济吉特·宁茵施礼。博尔吉特·宁茵见女儿行礼,喜笑颜开,如春风般将女儿拉起,“婉儿今日真如仙女下凡,美若天仙。”
“额娘,难道女儿就只有今日才漂亮吗?”宓婉如灵雀般向自己的额娘撒娇,博尔济吉特·宁茵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护珍宝般哄着怀里的宓婉,“咱们婉儿平素亦如出水芙蓉,清丽脱俗,只是今日更胜往昔,最为明艳动人。”
管家快步走来,“福晋、格格,老爷问是否收拾妥当,该启程了。”“知道了,回复阿玛,我们马上就到。”宁茵笑着对管家说道。
宓婉一行人到达门口时,马车早已等候多时。
“阿玛。”宓婉走上前,微微屈膝。
“嗯,上车吧。”舒穆禄·安晟点点头,目光落在宓婉身上,眼中满是慈爱。
宓婉登上马车,宁茵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句,这才转身回到自己的马车上。
马车缓缓启动,朝着皇宫的方向驶去。宓婉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