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前院,
“傻柱,我听说你被打了,哈哈。”
阎埠贵坐在门口,看着刚回来的傻柱和易中海笑道。
他已经知道阎解成和许大茂几人早上把傻柱狠狠揍了一顿,心里不知道多高兴,迫不及待地想笑话傻柱。
旁边还有阎解成三兄弟。
虽然知道傻柱受伤,现在相当于没牙的老虎,但还是十分警惕。
不过他倒不怕傻柱动手打人,反而有点期待。
傻柱先动手,他就有还手的借口,他也想亲自揍傻柱出口恶气。
“唉!不是一大爷我批评你,你这样到处惹是生非,很影响我们大院的形象。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大院都是不讲道理的莽夫。”
“你自己都多大年纪了不想结婚我也不说你,但你别影响咱们大院其他人相亲结婚啊!”
阎埠贵故意针对傻柱,得意洋洋。
这话一出,不说前院其他人,阎解成先警惕起来,看向傻柱充满敌意。
“阎老抠,你也敢笑话我?我看你是皮痒痒了,找打!”
傻柱听着阴阳怪气的话,立马威胁道。
只是手臂一抬起来,他感觉到一阵无力和疼痛,轻轻咬牙皱眉,无奈他只能把手放下,开口恐吓。
这些动作被阎埠贵捕捉到,他更确定傻柱成了没牙老虎,顿时放松不少,
“傻柱你还真被人打了啊!看你这样子,受伤不轻啊!都这样还敢嚣张,怪不得被人打。”他大声说道。
“傻柱被人打了?”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听说过?”
“我看还真是,要不是傻柱能这么安静?连手都没抬起来。”
前院众人一脸诧异,窃窃私语。
他们不知道傻柱被打,还挺意外。
不过人群中也有些人正扬眉吐气,一脸得意,正向阎埠贵父子靠过去。
正是早上和阎解成一块揍傻柱的。
“还有啊,不是我说你,尊重长辈懂不懂?张嘴闭嘴给别人取外号?你尊重过我这个一大爷吗?老易你就是这么教他的?”阎埠贵气愤道。
他最讨厌阎老抠这个外号,他那是精打细算,是勤俭持家,怎么能叫抠门?分明是对他的污蔑。
就连易中海,他也不给面子。
他现在可是一大爷,意气风发,能怕了易中海?
易中海见阎埠贵志得意满满,充满攻击力,十分诧异,更奇怪阎埠贵是怎么知道傻柱被揍的?
虽然傻柱被揍是事实,但那是在上班路上,就连同样在轧钢厂上班的邻居都没几个人知道。
而阎埠贵却能提前知道。
这很不对劲。
他瞥了眼旁边的阎解成,突然想起早上和许大茂在一起的眼熟身影,似乎就和阎解成很像。
再想到阎埠贵的反应,他突然明白,怪不得许大茂没回过大院,却能知道傻柱的行踪,准确地埋伏傻柱。
原本是有人一起合谋的,应该就是阎解成一个。
他正想发怒,质问阎埠贵,但突然又发现阎埠贵身后多了几个人,隐隐以阎解成为首,全都是一脸得意的样子。
嘶!
易中海瞬间头皮发麻,如同被泼了一桶冷水,从头凉到脚,他想到一个恐怖的事实,难道围殴傻柱的全都是大院的人?
傻柱犯众怒了!
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傻柱什么时候得罪这么多人了?
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除了叶川之外,又一件脱离他掌控的事情。
他能感觉这一切都是因为叶川。
哪怕这次叶川没有参与。
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和阎埠贵计较的心思。
只想着息事宁人,必须让傻柱低调下来,不然在这个大院,傻柱都快要待不下去了。
“是!老阎你说的对。”易中海违心的应和,随即语气严厉道:
“傻柱,你还不快向你一大爷道歉?我平时怎么教你的?要尊老爱幼,咳咳,是尊重长辈。”
傻柱见易中海对他发火,十分奇怪,平日里易中海都是站在他这边的,不过他十分听话,不情不愿道:“一大爷是我嘴贱,说错话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把我当屁放了吧!”
他没有易中海的敏锐,而且认定打他的就是许大茂,根本没想到阎埠贵也有份。
“呃!你这就道歉了?”阎埠贵诧异,他心里已经酝酿了很多话,就等着易中海和傻柱还口,没想到竟然没有用武之地。
这让他有种有力没地使的憋屈。
但傻柱都道歉了,他也不好计较。
随即他又装模作样的批评几句,不过对傻柱来说都是不痛不痒的事情。
傻柱掏了掏耳朵,根本没在听。
没骂回去已经很给面子了。
阎埠贵自讨没趣,兴致缺缺。
易中海记下阎埠贵身后的几个人,然后面无表情地带傻柱离开。
哪怕现在没办法立即报复回去,分析一下傻柱被围殴的原因也好。
回到家,关起门。
“三大爷,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傻柱这时候也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