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
看着眼前鼓鼓囊囊,一层又一层的白布,唐宁疑惑地询问道。
“这是……这是裹胸布啊。”
慕卿云看了一眼后害羞地解释道。
啊?
“不应该是肚兜吗?”
“为什么要用裹胸布啊?”
唐宁一脸正儿八经地继续追问。
“那是因为……因为……”
慕卿云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云春强忍着疼痛开口解释道。
“回禀殿下。”
“因为……因为那个太碍事了,练武的时候不太方便,而且护甲的尺寸也不合适,所以……所以……”
也不知道是伤口太疼,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云春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甚至都听不清楚了。
哦。
“原来如此。”
“其他人也用这东西吗?”
云春没有回答,只是害羞地点点头。
哎呀!
“这东西影响身体发育啊。”
“等到了西凉吧,我给你们弄个好东西,保证比裹胸布好一百倍!”
啊?!
听到唐宁最后一句话,云春和慕卿云同时表情一怔。
“殿下你……”
不等慕卿云把话问出口,就被唐宁摆了摆手打断。
“先给云春疗伤,其他事以后再说。”
说着。
唐宁便拿起剪刀,准备剪开裹胸布。
“殿下。”
“这样不太好吧。”
“怎么说云春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可是。
唐宁根本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一边小心翼翼地剪开裹胸布,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
“刚刚我不是说了嘛。”
“在医生的眼里不分男女。”
“只要是为了治愈伤病,别说是一件裹胸布,就是脱光衣服也……”
正说话间。
唐宁已经将裹胸布剪开,忽地一下弹起来两座大山。
眼前顿时白花花的一大片!
好大!
好白!
还是粉红色的!
咕噜……
唐宁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
察觉到唐宁直勾勾的眼神,云春羞涩地将头转向一边,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子。
旁边的慕卿云忍不住轻声提醒道。
“殿下。”
“云春的伤势如何?”
啊?
哦哦哦……
“我看看啊。”
回过神来的唐宁立刻收回目光,低下头仔细地检查起云春的箭伤。
然而。
当他的脸慢慢靠近云春的时候,鼻间忽然嗅到一股独特的香味。
轻柔而温暖。
犹如初夏的晨露,带着一丝清甜,一丝宁静。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魅力,令唐宁深深地沉醉其中,仿佛置身于淡雅的花海之中。
眼见唐宁又一次盯着云春发呆,慕卿云不得不再次出声提醒。
“殿下。”
“云春的伤势到底如何?”
啊?
哦哦哦……
“还好还好……”
“箭头卡在了两条肋骨中间,两条肋骨微微有些骨裂,伤口也不算太大无须缝合,敷上止血药慢慢静养即可。”
呼……
“那就好!”
慕卿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便拿起酒精瓶子来。
“云春。”
“清洗伤口的时候会有些疼。”
“你忍一忍。”
说着。
慕卿云举起瓶子就要往伤口上倒。
见状唐宁立即抬手阻拦。
“等等!”
“这个伤口不能这样清洗。”
啊?
“那要怎么清洗?”
慕卿云满脸疑惑地问道。
而唐宁也没多做解释,转身拿起一小团酒精棉,然后轻轻地擦拭起伤口。
当然。
为了更方便地擦拭伤口,必须用一只手扶着距离最近的大山。
同样的。
擦拭干净伤口之后包扎的时候,自然也要时不时扶一下那座大山。
于是乎。
在慕卿云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唐宁正大光明地揩了好几次油。
不对!
应该说是尽心尽力地疗伤!
至少唐宁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包扎完所有的伤口,云春早已羞得面红耳赤,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一眼唐宁。
走出帐篷。
唐宁命人把仍然昏迷不醒的坎水和云春抬回他们各自的帐篷。
随后又回到帐篷内,开始收拾医疗器具。
“殿下。”
“刚刚那番疗伤医术是跟何人所学?”
“为何我从未听闻过?”
“似乎在太医院也未曾见到过。”
话落。
慕卿云又拿起刚刚所用的医疗器具继续问道。
“还有这些器具。”
“在此之前我也从未见到过。”
“还有还有……此物为何称之为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