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交出你说的那些功法吧,交出来后,我可以饶了你性命!”
“可是...可是魂葬之术,是我的传承,也是我的本命魂域,我...我就算教了,你也不一定能够学会,不如将我带着身旁,到时出去之后,我可以随你去看看那人,亲自出手。”
“呵!你觉得可能么?!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不...不...不!等等,等等!我的意思是...意思是,我可以做你的手下,辅佐于你!我毕竟有着许多神魂以及其他方面的经验,有了我,阁下必定如虎添翼!疗伤上更有把握!我不敢有异心,我只想活着,也只想去看看那巅峰的景色,我在您的身上看到了希望!”
“如阁下愿意,我愿签订奴仆契约!只要阁下承诺不会折辱于我,我愿为阁下效犬马之劳!”似乎害怕我不愿意,这位魂族的先辈还在不断加码。
仔仔细细考虑了前因后果以及风险性后,这个魂族的提案其实非常吸引人,“既然如此,可!但机会只有一次,如果未来你证明了你自己,我也愿意撤销你我之间的契约,那么现在签订吧!”
魂族微微颔首,犹如风中残烛般缓缓从地上站起,右手仿若拈花般伸出一指,轻轻按在眉心。刹那间,一点如红宝石般璀璨的精血从他的眉心之中被引出,宛如一颗耀眼的宝石。
精血出现后,他的脸色如白纸般骤然变得更加苍白,仿佛被抽走了一部分的生命力。他小心翼翼地将那道精血弹向空中,周围灰色的魂力如潮水般不断汇聚在精血之上,精血在半空之中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慢慢形成了一个类似灵符的图案,散发着神秘而古老的气息。
“阁下,这便是魂族特有的魂契,以魂族精血为引,构建效忠的誓约,只要阁下将一丝魂力以及一滴血液落在其上,此誓约便成!”
我双眸之中,符文若隐若现,宛如神秘的星云,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我定睛凝视,仔细端详着这神秘的符文,它宛如一幅古老的画卷,线条细腻而繁复,与如今的契约灵符相比,多了几分岁月的沉淀和沧桑。
我轻抬手指,随意抛出一滴鲜血,如同一颗璀璨的红宝石,划过虚空,带着丝丝魂力,宛如轻盈的飞羽,飘然落在了这魂契之上。
刹那间,符文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璀璨夺目。光芒一闪,符文如灵动的蝴蝶,轻盈地落在了魂族的眉心处,形成了一道菱形的图案,宛如镶嵌在眉心的宝石,熠熠生辉。
而我的神魂,仿佛与这道菱形图案产生了奇妙的共鸣,我能清晰地感应到那个誓约,它就像一把高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以将面前之人的神魂彻底击溃,让其灰飞烟灭。
至此,我才放下了所有戒备,看来这誓约已成,开口道:“你的名字...?”
魂族单膝下跪,恭敬道:“回主人,属下真名叫归墨魂,曾经外界修炼者都叫我为墓葬皇!”
“起来吧,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我只看你做的事情,以后便叫你为墨魂吧,想来你也不愿魂族知道你的处境,另外这次无尽秘藏中,你便先戴着这个面具行事,外号便叫魂鬼吧!”
“魂鬼...魂归,好名字啊,多谢主人赐名!”
“哎,不用叫我主人,最多便称呼我的名字或者公子吧,我叫易魂!”
“是!公子!不知道公子此刻有什么吩咐?!”
“我只关心,你说的方法到底能不能成功,不要欺骗我,这很重要!”
“公子放心,小的...墨魂已经亲身试验过...”
归墨魂是不知多少年前的魂族修行者,魂族也算是天地初开没有多久便存在的种族,与当时那些有名的种族以及修炼者并存,而他归墨魂也算是魂族之中的佼佼者。
心比天高的他,在抵达这个世界的巅峰境界后,便渴望继续攀登,向着更高处进发。修炼者到了后期,往往变得冷酷无情,犹如那寒夜中的冷月,冰冷而孤寂。
他并没有为魂族留下任何传承,便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当时不周山的登天路。然而,当他真正踏入登天路时,才如梦初醒,原来并非到达巅峰境界就能跨越登天路。他的实力,仅仅是刚刚获得了踏上登天路的资格罢了。
但他不甘心就此罢休,于是拼命超越自己的极限,不断向着未知的高处突进。可当他回撤时,却惊愕地发现,他的灵体魂已然沾染了某种神秘的气息,或者说,是一种无法摆脱的因果。
这因果宛如那无药可医的绝症,又如那疯狂蔓延的瘟疫,即便他退了回来,用尽了一切的办法也无法将其根除。它在他的灵体魂内不断传播,如癌细胞般在体内疯狂繁殖。
最终,无奈之下,他只能以斩魂之法,将那还算完好“健康”的神魂硬生生地切除出来,再以魂葬之术,将自己“感染”的灵体魂全部埋葬于墓中。
至此,因果虽然停止了扩张,但原本的灵体魂早已病入膏肓,回天乏术。而这“健康”的残魂,也只能借助这座墓和那残余的魂域,在此地苟延残喘,默默等待着后来者的到来。这一等,便是悠悠无数年,直至今日。
通过归墨魂的经历,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