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她就打到夏无且爬不起来。
赵青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已经被带歪,瞬间阴了脸,猛地甩头,甩出去。
侯遇拿着钱,让自己的弟子送回去,他赶往下一家。
不让他进门的,他就卖药,有急症就扎针。
小弟子有些不解,“老师,他们听说您出自少丞相府,就没有半点好脸色,直接大骂赶人,如此羞辱老师,老师为什么还要去给他们治病呢?”
侯遇笑呵呵道,“老师的老师说,这种病症不常见,我们踏破铁鞋无觅处,守株待兔,得来全不费工夫。”
小弟子恍然明白,“校令长果然高明。如此既救了人,又增长了医术。”
“还卖了钱。”侯遇笑。
师生嘿嘿嘿乐。
从孙儿那拿到《抡语》的王翦也笑喷了,看一句就赞一句,“彩!”
“说得对!”
“对极!对极!”
“就得这么打!徐福大智慧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兵家从中看出了兵法,霸权思想不就是武力强悍,打打打吗?
法家和墨家的激进派看这面无全非的《抡语》,也是哈哈直乐,直夸徐希有才!注解的绝妙!
虽然法家也有著作,但李斯和徐希关系好啊,韩非还在徐希的府邸住着呢。
少丞相就算不是整个法家,也是半个法家,拥护支持秦法的,毕竟学堂里《秦律》可是最重要的一门学科。
墨家是大部分都有其他事做,他们不只是传播自家学说,还有手艺,甚至绝技在身,大多数都在搞制造业和发明创造,很少出来出来推广学说了。
只有儒家士子们跳的高,一本《论语》一张嘴,出来就是礼仪仁孝,人又多,学的还参差不齐,偏偏爱现。
戳了马蜂窝,惹到了史上第一惹不起。
“至此一举,徐福必定千古传名。”李斯甚至有些嫉妒,为什么他就想不起来这样的手段?为《论语》重新注解后,一是狠搓那帮腐儒的气焰和志气,一是传扬自己的威名。
“咸阳城对于摆摊儿也有严格的规定,那地儿绝不是能摆摊儿的地方,他们敢在哪里摆摊儿还卖这书,定是陛下授意。”
“听说印刷了一千册,几个商贾不够分,又加印了三千册。淳于越和姬纨他们只怕兜不了底。”
李斯看着几个心腹门客,神秘的笑了笑,“淳于越和姬纨只怕起来都难了,哪还有兜底的力气。”
“主家如何说?”几个门客连忙问。
李斯把信儿拿出来,“我这里刚得到的消息,徐福为防止闹出人命,特意派了自己的医学弟子去各家看诊,送药。但知道是她的弟子,都拒绝了。”
“要是真能气死几个人......”
几人对视,顿时兴味起来。
韩非拿着《抡语》也面部扭曲抽搐了半天,忍下了笑,立马找徐希。
“主君不在家。”卢菲菲回他。
“马上把人叫回来,她要闯祸了。”韩非皱眉道。
卢菲菲抬头,问他,“主君闯什么祸了?这《抡语》》虽是主君注解,但是经过陛下审查允许的。”
“你以为陛下不会被骂?”韩非沉声怒喝。
卢菲菲吓了一跳,“可是,主君先被骂,才写的《抡语》,怪不得主君啊。”时间顺序她可记着呢。
韩非对这个女属官的脑子不抱希望了,直接跟她说,“要是气死了人,这个罪名就盖到她徐希的头上了。”
“那不能,只有你死了,罪名才会盖在主君的头上。”卢菲菲抬着下巴,她可是每年都吃智慧果的,休想骗她。
韩非:“......”
他气的转身出去,找仆从找侍卫,让他们去找徐希回来。
找了半天,徐希施施然从外面回来,一身交领齐腰裙裳外罩一个木耳边薄纱半臂,拿着折扇,款步走来,真是优雅又潇洒。
“徐希!”韩非没好气的叫她。
“干啥?”徐希笑着过来,还摇着折扇。
“祸事临头了,你还笑得出来!你是真想背上人命吗?”韩非气问。
徐希扬眉,“你是问《抡语》吗?放心,我怎么会厚此薄彼呢!儒学的腐儒大行其道,大儒也正好在,我是把他们排到了前头,但也没有忘了先生,毕竟......”
韩非顿时升起不祥的预感,“你还干了什么?”
“法家集大成者有俩在我这,跟我关系又好,少了谁也不能少了法家。”徐希嘿嘿笑。
韩非脸色骤变,立马朝她伸手,“先给我看看。”
徐希转身从管猗那接过一本新的书册递给他,“鉴于和你关系好,我先把初版给你看看。”
和《抡语》一样,前面一页是一张严肃的画像,但眼睛上涂黑了两个方形的墨迹。
第一页就是他的名句: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
正确注解:儒不以文乱法,侠便不以武犯禁,若犯,互殴。
韩非脸色青紫,又翻一页:刑过不辟大臣,赏善不遗匹夫。
正确注解:若不对大臣们上刑令他们交钱,就会没有钱赏赐给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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