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没有那个天雷仙丹,统一六国不顺,即便能强行统一,也耗不了几年。”
“虽然你说得对,但是没有如果。现在不好吗?天下太平,四海归一,不用再打来打去,只用想着怎么富国强民,发展盛世。”徐希问他。
“你确定不打了吗?”张良可不信。
徐希想了想,“匈奴和百越还是要打的,还有西域那一片,羌族那一片,韩那一片,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的。”
“你这心大的,十年都打不完。打完了,人家也永远不会跟你成为一家人。”张良翻她一眼。
“出去!”徐希气的指着房门。
张良气哼哼的起身出去。
公孙萚拎着食篮过来,看他气着脸出来,抬眸随口问,“可要吃碗冰酪降降火?”
张良目光落在他拎的食篮上,“那就多谢了,我正好口渴。”
公孙萚点头,“长史可去找大食子领一份。”
然后拎着食篮进了书房。
张良黑脸,“......”
透过敞开的窗,看着他把冰酪递给徐希,动作熟稔的收拾舆情汇报整理入档,张良冷呵一声。
转身去找韩非。
韩非新任廷尉,也是第一次担当重任,还要筹备新法,每日都很忙。
他坐了半天,才把人等到。
见他一个人坐在廊下,杯子里倒的酒,“又吵了?”
张良听这话,脸色黑了下来。
韩非看他的眼神顿时嫌弃起来,“你是求爱,还是找气?”
张良知道自己的问题,看着旧郑地,他很难完全放下心中的仇怨芥蒂,尤其她负责的是宣传,为嬴政极尽描画好形象。一出口就忍不住呛声,就忍不住冷嗤。
“那你还来干什么?还是没叫你就来了。”韩非翻他一眼。
张良抿着唇,饮尽杯中酒,生硬的转移话题,“为什么两个府邸中间还留着门?”
“因为渚道子那边就留着,所以我这边也得留。”韩非没好气道。
张良:“......”
“你要想封门,除非你和徐希成了亲,使劲儿吹吹枕边风。”韩非又道。
张良:“......”
看他不说话,又倒了一杯酒,韩非拿着酒壶豪迈的往嘴里倒了一大口,酒壶见底,他起身,“我给你去信之前,当着那个小公孙的面探过话儿,你若来,你若愿意,她就愿意。”
“但你要是不愿意,趁早走吧,你俩成不了事。”说完,也不看张良神色,进了书房,他现在有政务一堆要忙。
张良一个人跽坐在廊下半天,看天色将暗,腿也麻木了,起身去找管禾。
“你问......阿希对你的意思?什么意思?”管禾正忙的一头懵。
荆轲在一旁提醒,“想问徐希有没有心悦他,有没有意愿和他成亲。”
管禾哦了声,“没有。”
张良:“!!!”
“阿希没有说过。”管禾回他。
张良咬牙,阴测测的开口,“你话能不能不要说一半。”
“我刚有孕,精神不济,还有许多事做,一时没有没想那么多。”管禾没好气道。
张良愣了下,“你有孕了?你什么时候成的亲?和谁啊?”
“没有办婚宴,也不想张扬,就修完路回朝的路上去祖坟拜过,定了名。”管禾回他。
张良扭头看向在她这的荆轲,皱了皱眉。
荆轲冷眼睖他。
张良张了张嘴,也说不出旁的,毕竟是他们自己选择的,她若相不中,也不会与荆轲在一起。
“你看不上我的样子,就和我们看你和徐希一样。”荆轲嘴上也没饶人。
张良是来打探内情的,不是来听风凉话的,压下气不理他,继续跟管禾问,“她有说过,若是找郎君,会什么样的吗?”
“没说过要找。”管禾回他。
张良深吸一口气,等着她下半句话。
管禾果然继续,“徐咨成亲的时候,她倒是又催我找个郎君,应该也催了姒染,秦俪她们。她自己没说要找。徐公催促她,她也应付过去了。不过徐公......倒是很支持阿希找几个男宠,只要干净清白,懂得对阿希好,别作妖,别搞事,子嗣归徐家。”
张良眉头已经皱紧了,“凡是与人做男宠的,又有几个好玩意儿!他不想着给孙女正经找个好郎君,撺掇徐希找男宠,就为了子嗣归徐家!?”
“若是长得好看,乖巧听话,体贴人,阿希愿意,又有什么不好?阿希本来就没说过嫁人。”管禾是徐希的人,一切以她为主考虑。别人不在她着想考虑的范围内。
看他整个人气的冒气,管禾毕竟也跟他相识多年,“你若是有意,不如直接去问阿希,她把你当一半自己人。”
“公孙萚呢?”张良拧着眉打探。
说起他,管禾面上就带了笑,“他是自己人。”
张良气的忽得站起来,差点炸裂开。
“阿希没说过喜欢他,但他看阿希的眼神可不清白。当年在谷中,你走后,渚道子师徒找来,就一直住下了,他也是自小与阿希相识。阿希父母被害,回家守丧,他把自己唯一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