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噶了。
“卧榻静养些时日,为师再给你配些药。”老祖看她镇定淡然下来,脸色也缓和,只怕自己也吓到了。
徐希乖乖应声,“嗯,保过头三月,等胎儿坐稳。”
公孙萚拉住要走的老祖,“有孕可对阿希有害?”
老祖拧眉,“若大劫得过,自然有益。”
公孙萚松开手,待人都走后,坐在榻边,拉住徐希乞求,“阿希,生孕艰难,我们不要了好不好?”
“说的什么蠢话。”徐希幽声问候他。
公孙萚不得不多想,她今年的劫数,却在此时有孕。他已经调了护卫高手,还有管猗、荆轲、盖聂都在,做了完全的防备。若还有变,定是应在孕事上。
“阿希,你若和我同去同归,我便放心。你若有不测,妄想用孩子捆缚我,我会恨你。”
“一天到晚哪那么多爱恨,清清你的恋爱脑。我要是真有万一,孩子你不想养,就交给兄长,交给姒染、秦俪她们,交给陛下也是行的,再不济给扶苏,高低得混个九卿当当。”徐希嫌弃的给他抹了把脸。
“阿希,不要让我恨你。”公孙萚握紧她的手,贴在脸上。
“那你哄我睡觉。”徐希望着他眨眼,软声道。
公孙萚最吃她这个,完全没有抵抗力,“好,等会药熬好,我再喊你起来。”
抽掉靠枕,放她放下,轻声哄她睡。
这边忙乱到夜半,次一天徐咨、萧静女得到消息赶忙来看她。
“阿希这些日子清瘦好多,如今为保胎,吃些荤腥,相信祖父也不会怪罪的。”萧静女看向徐咨。
徐咨点头,“祖父临终遗憾就是没能看到你们的孩子,我去向祖父报喜,从今日起,希的一应吃食都恢复如常。”
公孙萚朝两人拱手,“我会向祖父请罪。”
“祖父得知消息,只会高兴。”徐咨和他一起拎着祭品上了山。
萧静女去筹备肉食补品,管禾开小灶,给徐希恢复了正常饮食。
刘季带着出使任务赶到琅琊郡时,徐希已经调养过来。看管禾、管猗、王禹几个那么精细消息,公孙萚更是寸步不离,刘季惊讶,“有孕了?”
“已有三个多月。”徐希点头。
刘季拍掌叫好,“善!大善!这小儿来的是时候,孝期把孩子生了,再起复回朝,就再没有能绊脚的了!你不知道,你不在朝中,咸阳少了多少乐趣,陛下也变得阴情难测。”
“萧何怎么样?”徐希问他。
刘季嗐了声,“他那能耐,又非假的,你又给他铺好了路,换成乃翁......换成我照样能混得起来。说不定比他混得还要好!毕竟那群老朽可骂不过我!”
知道他这话是胡沁,徐希也不多信,让卫程招待他们,为他们送行,把胡亥给他领走,“保障安全,不闯祸端就可。至于拂尘,务必拿回。”
“我可听说那玩意儿很是神异,十回八回总有那么一回能把人扫的毫无征兆晕睡过去,指望那小子,还不如指望我。我定会给把神物取回的!”刘季拍着胸脯保证。
徐希嘴角微抽,“行,看你们各凭本事。”
胡亥很想问一句,他还回得来不,徐希的劫数要是真的,总不会是他。
对上她平静无波的双目,没来由的心慌,“拂尘我会取回,你......”
“取回拂尘,我就得道升仙了。”徐希微笑。
胡亥嗤了声,转身就走,“做梦去吧!”真能成仙,他还会把东西乖乖交给她!?
徐英、韩信对视一眼,和徐希、公孙萚等人告辞,也快步跟上去。
徐希等收到他们登船启航的消息,就铺设了信纸,开始写信。
她怀着身孕也没停下操心,公孙萚看她信上内容又是安排各事,默默在一旁给她整理书案,端了热茶放在她旁边,继续注解自己的书。
朝中已经开始为改军法干起架,李斯势必要这个功劳揽上身,萧何虽弱势,却不甘示弱,已提前向嬴政奏请。还夹着强横反对的武将,时刻攻讦找事的赢期、公输琦、冯劫等人。
搬迁的一众富户们听改军法,取消军功爵制,授予田宅,换成每月发饷银,个个一身警惕。强令他们迁居咸阳就知道要被宰,可没想到要用他们的家资做军饷,去给秦始皇养大军。
咸阳各处在议论吵闹。甚至把矛头对准萧何,说他从会稽郡守到副廷尉,再升任的代左丞相,已经表明,他与韩非同伙,要改法。
这说法连李斯都拦不住,眼见功劳要跑。
“小报在她们手中,舆论就在她们手中,萧何此人我说过,徐福推他上位,定不简单。”腾惟考虑再三,向李斯进言,舍弃臂膀,除掉萧何。
李斯犹豫了,“萧何还不到五十,老当益壮的,若是横死,陛下决不轻轻放过。”他不想晚节不保。
“恨他之人可不光我们,改军法一出,多的是武将们憎恨他。”腾惟提醒。
李斯拧眉。
刚让人动手,就发现萧何身边多了两个冷脸侍卫,走路无声,神出鬼没。
暗杀的几个高手都没用到两人出全力,全部杀光。
萧何看两人如此厉害,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