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遇立马诊脉,扎针,救治胡亥,“立刻配药!”
“药都在草庐,把人搬过去。”管猗沉声道。
侯遇想了下,吩咐随侍,“快!抬担架!”
几个人把胡亥搬到草庐救治。
徐咨又到这边守着,立马让人去查胡亥中毒之事。
萧静女过来看了眼,“可能救得过来?”
“药才刚喂下去,相信侯遇的医术。我在这边看着,你先回去看护徐忱他们姐弟。”徐咨拧着眉安抚她。
“阿希这里我也不放心。”萧静女摇了摇头。
“有乳母、有管禾,阿萚也定不会睡。明日事情更多,你先去回去。”徐咨拍拍她。
萧静女点头,“行,我过去说一声。”
她打开门,跟公孙萚交代了一遍,“阿希有任何事,随时叫我来。胡亥那里,有侯遇在,定会无事的。”
“麻烦嫂嫂。”公孙萚朝她行一礼。
萧静女又看了看熟睡的徐希,这才出去。
关上门,管禾就沉了脸,“胡亥可千万别这时候出事,不仅我们,连龙凤胎都要受连累。”
徐希迷迷糊糊出声,“胡亥。”
“阿希?”公孙萚一惊,赶忙唤她。
以为她没睡沉,管禾柔声安抚,“胡亥没事,有侯遇呢。”
公孙萚看她面色血色很快退下去,急忙给她把脉,脉息微弱。
管禾看着他的脸色,浑身刺啦一下,急忙伸手到被褥下去摸,没有血迹,依旧干爽的,跌跌撞撞冲出去,“老祖!!”
老祖下一瞬推门进来,到内间一看,拿出徐希的右手,手心几近透明,泛着微光。
“这......这是......”管禾睁大眼。:,m..,.
田轸痛到昏厥,满头冷汗的倒在地上,强撑着睁眼,看他带着所有拂尘离开,咬着牙露出个讥笑。
胡亥带着人,拿着二十多柄拂尘返回,让徐希自己辨,“全部都搜来了,再假,你只能自己去倭岛挖齐王建的坟了。”
侯遇上去检查。
徐希看着精美繁复的各种拂尘,指着其中一柄黄金雕刻的,跟胡亥道,“把那柄给我。”
胡亥皱眉,想说自己拿,看看她的脸色已经泛白,抿着唇,随手拿起托盘怼到她面前。
徐希直接拿起来,正要仔细查看。
“阿希!”公孙萚一把拿过去,冲她摇头。
“无事。”徐希又伸手拿起一个摆弄。
侯遇检查完所有的拂尘,“主君,有两柄黄金雕刻拂尘浸了毒。”
胡亥看他挑出来的两柄,其中就有一柄是田氏族人指认的真货,目光瞬间阴戾,转身要走。
“他说哪个是真的?”徐希叫住他。
胡亥目光盯着其中黄金雕刻拂尘,这个东西不是冲他,就是冲徐希,最有可能是冲他。
“他要针对的是我,你杀他无济于事,反而给自己树敌。”徐希不在意的把式着手中拂尘。
“他要杀我。”胡亥冷呵。
徐希抬眼看他,笑问,“你半路会试试,还是会掉包?”
胡亥不再说话。
“那这些中,有真的吗?哪一个是真的?”刘季完全搞懵了。
侯遇也不确定哪个是真的,“有十年了,我也认不准。当初师父很宝贝,轻易不让人碰。关键是这拂尘已经失效了,又被他们改了外在,师父若是在还能辨认辨认。”
徐希拿着一柄来回扫了几下,没反应。
又换另一柄试验。
浸了毒的已经挑出来,刘季看公孙萚、侯遇也都上手,也忍不住手拿了一柄扫着试验,“都没用了啊。”
徐希摆弄了半天,又换了柄玳瑁刻花的,拂尘尾已经有些稀疏了,又来回连扫了几次。
胡亥看他都扫到自己脸上来了,阴着脸后退了两步,挑拨道,“可能这拂尘只有男人使才有用。侯廉、齐王建、田轸。”
徐希扔了他一柄,“你使个试试。”
胡亥抓住看了看,不屑的扔到桌案上,抱胸站在一旁。
几个人摆弄了半天,也没有一个见效的。
刘季扔了拂尘辞行,“说不定效用已经没了,或者让侯廉过来试试,我得先回咸阳复命了。”
公孙萚压着他们不让走,要等徐希生后再放行,“再等几日吧,把拂尘之事解决。”
刘季却等不得了,“要留胡亥留,乃翁离家快一年,不是在海上晃荡,就是在岛上吃苦受罪,连个瓜果都吃不到。女奴也一个比一个丑,用石灰粉化个大白脸,牙还各长个的,谁也不服谁,看了就想骂祖宗,老子现在就想回家!”
他越骂越气,准备跟始皇要个大功劳。
公孙萚还要再说,徐希按住他,“离年节也没几天了,先回咸阳复命要紧,有事之后再说。”
刘季应了声,带着樊哙告辞回了客舍。
田轸的脚已经上药包扎好了。
刘季过去看了一眼,“幸亏来收缴拂尘的不是乃翁,否则以乃翁的手,已经摸上了。就被你这毒夫给害了。”
田轸撩起眼睑斜着看他。
刘季啧啧不已,“不过你毒不到乃翁,反而给自己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