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辣,我们穷饿闹饥荒的道理。”陆家老太当即拍板,“下次赶集,我们一家都找上门去!”
“好啊好啊。”陆小宝点头如捣蒜。
他不仅想再吃油鬼,还想尝尝那传说中无比鲜美滑嫩的“肠粉”。
……
话说起周记。
在顶不过油鬼和肠粉风靡的热潮后,周记早肆铺光荣倒闭。
倒不是周员外没钱继续亏下去,而是他在亲自尝了仆人买来的陆记朝食后,深深明白了自己定然是争不过陆家。与其继续恶争,倒不如早早放弃。
“爹,这朝食有那么好吃吗?”周家独女,周婉容在一旁好奇地问。
“你也可以尝尝。”周员外拧眉点头,半晌,眉目舒展,轻笑道:“听闻这油鬼和肠粉是陆雩找方子做出来的,竟是我小瞧了这陆家小子。”
周婉容分别尝了一口油鬼和肠粉,眼中闪过一瞬惊讶。
她总算明白,为何近日镇上总有这么多人排队去买它们了。
“确是好吃。”
周婉容低头看着金灿灿的油鬼,神情夹杂些许羞涩:“爹,陆雩还会下厨?”
周员外看着自己视若珍宝的唯一女儿,似看穿了她的儿女情思,幽幽叹气道:“若是那陆家小子有考上科举的实力,我不会反对你们。”
周婉容跺脚,“可我不在乎他是否有功名。”
周员外不置可否。任那陆记早肆再红火,只要陆雩没考上科举,就不过只是一个商贾平民。
何况人家家中已有个童养媳。他定然不会让自己女儿嫁过去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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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陆家院门被敲响。
来回邻居看着站在门口、挎着大包小包的几人,都不禁有点发憷,心道陆家这几个穷亲戚怎么又来了。
“来者何人?”李孝雨拉开门,警惕地打量着他们。
“你又是何人?”陆大根迟疑地看着他。
李孝雨:“我是陆家新聘的伙计。”
陆大根看他干瘦如柴又矮小的模样,很是无语。
陆雩为何放着身强力壮的大宝不要,偏要聘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
“烦扰小弟让一下,我们是小雩的亲戚,今日上门找他有点事……”郑淑芬见门缝一开就想先钻进去。
李孝雨眼疾手快给挡住,面无表情道:“请等片刻,我进去通报。”
然后就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郑淑芬碰了一鼻子灰,嚷嚷:“哎这小子……”
陆大根眉头紧皱,“小雩上哪儿请的伙计?也太没礼貌了。”
院内。
陆雩正在书房埋头苦读。李孝雨进来同他说有人找,描述了来人大概模样后,陆雩便明白了,又是那群陆家人。
“行,我出去看看。”陆雩搁下书,起身。
对方几次三番找上门来,他属实是有些不耐烦了。
这会季半夏不在家,他想着自己先解决一下。
其实按照陆雩的性格,他并不介意破财消灾。
反正如今有钱了,借几本书,或是施予一些银两给这些亲戚并不无可。
但就怕这些人会像藤蔓一样纠缠上来,届时蹬鼻子上脸,紧攀不放。
陆雩走出去拉开门,环视来人一圈。
总共两男两女,除了上次那对陆氏父子外,这次还来了两个陌生妇女。
“小雩,你来了啊。今儿有点事找你,不如我们进去聊?”陆大根搓了搓手。
“不必了。”陆雩直接开门见山道:“陆叔,我实话跟您说,我一不借钱,二不借书,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上门来没有用。”
他挺直背脊,语气洪亮,声音几乎传遍整条巷街。
陆家一行人当即就感受到隔壁邻居探头探脑的目光,如芒刺在背。
“哎,你说什么呢。”陆大根脸上有点挂不住,低声道:“我们今日来只是找你叙叙旧,大家都是姓陆的一家人,以后常来常往……”
陆雩:“谁跟你们一家人,我们早在爷爷那辈就分家了。”
陆大根被卡壳了一下,神情恼火。
郑淑芬也看不下了,尖声道:“小雩,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自古孝道如山,压人一头。
若是陆雩对待同宗长辈不敬的消息传出去,他的名声也就毁了。
这也是他们今日敢强行上门的原因。
就是仗着陆雩还要科举,不敢闹大。
谁知陆雩丝毫不惧,淡淡扫了她一眼说:“你们还算不上是我陆雩的长辈。”
“我们同宗同族,血浓于水,如何不算?”陆大根撸起衣袖,面色阴狠地朝他逼近:“我是你亲叔叔。因着你爹娘早逝,缺乏管教,今日我就该代替他们好好教一下你,何为孝道轮纲!”
陆雩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小看了这群亲戚的不要脸程度。
他后退半步,让李孝雨先挡在前面。
“云璟。”他小声唤道。
“好嘞。”李孝雨一脸跃跃欲试。
下一秒,陆大根挥出的拳头直接被他牢牢攥住,并反手一扭。
“啊啊啊——”陆大根痛得面目扭曲,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李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