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齐云礼是挡不住狂暴状态下的云嬷嬷的。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他整个人就被提溜着一路朝皇宫狂奔而去,速度甚至不比战马慢多少。
小羽先是一愣,随后也立即追了上去!
“嬷嬷,等等我啊!”
三息不到。
齐府门口就只剩下怀里装着银票的秦明阳。
他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眼神里流露出一抹疑惑,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陛下恩宠齐云礼,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可这大晚上的,让云嬷嬷亲自来带人……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啊!
懂了!
秦明阳眼中炸开一抹精芒!
明日禹王就要离京,齐云礼身为陛下身边的红人,又是此次携带国书的使臣,陛下显然是有些重要事情要交代!
比如……不要让禹王身边出现太多女人!
哼哼!
自己的猜想果然没错,这齐督主就是未来大云和大乾之间的关键人物!
这么说来……
秦明阳摸了摸怀里的两百万两银票。
这银票,是不是有些不太够啊?
正好!
还有时间,再给齐督主准备一些东西!
对了!
上次看他对千年人参什么的挺感兴趣的,找些珍贵药材给他,总好过直接送银子!
……
…………
一刻钟后,女帝寝宫。
齐云礼被云嬷嬷带着来到寝宫外,没走正门,而是翻窗进入寝宫内,看着就像是做贼一样。
他眼中满是不解,可当他看见寝宫里的画面时,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只见女帝穿着一袭龙袍,眉头微微皱起,凤眸低垂,朱唇微抿。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见女帝这种表情了,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杀人!
只要女帝一有这种表情,她就是想杀人!
眼神所至。
一个袒开胸怀的男人双眼被蒙,嘴里被塞了一块抹布,双手还被捆在柱子上,却依旧挣扎着发出阵阵呜咽!
禹王。
他脚边还放着一尊金壶,一包药粉。
齐云礼快速分析着,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缓步来到女帝面前站定,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淡然开口:“臣,有三策!”
“嗯?”
女帝疑惑一声,凤眸微抬,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孤还没说找你来是何事。”
“禹王……应该是要来下药吧?”
齐云礼苦笑一声:“说起来也怪我,没有及时提醒陛下,像禹王这种色中饿鬼,知道明日要走,今日必然有所行动。”
“原先臣以为他最多也就是骚扰陛下,没想到……他真是胆大包天!”
“三策是吧?”
女帝也不在意这些,她只是好奇问道:“且说说看。”
“下策,灌药!”
“那春天的药嘛,对谁都有用!”
“然后把这家伙丢进女人堆里,当什么事都发生,待他明日醒来,或许真会以为已经和陛下一夜春宵。”
“中策……”
齐云礼知道女帝不会选择这个计策,也就没有停歇,继续介绍:“灌许多药,再灌以浓酒,每隔一刻钟用清水浇灌全身。”
“到时候他就算是不死,人也差不多要废了。”
“好处是能给他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坏处嘛……若是这人真废了,浪子回头,我们的计划也就落空了。”
“直接说上策就好了。”女帝淡然开口。
“这上策有伤……”
“有伤人和嘛!”
女帝也知道齐云礼想说什么,当即抢答:“无碍!下药都下到孤的头上来了,有伤人和又如何!”
“诺。”
齐云礼拱了拱手,微笑止不住地爬上嘴角:“臣听闻浣衣局有一群嬷嬷,从未碰过男人。”
“像这等精壮男子,若是入了她们手里,那自然是羊入狼群。”
云嬷嬷瞳孔一颤!
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
若是别的地方的老嬷嬷也就算了,说不定早早就断了男女念想,就算没断地,留在宫中的也都是有气无力的主。
可浣衣局的就不同了!
她们天天做着最苦最累的工作,心里压抑着不知多少苦闷,唯一的发泄途径就是浣衣局里的弱小宫女。
若是在此时给她们一个精壮男子,还是禹王这种细皮嫩肉的……
啧啧啧!
不敢想!不敢想!
女帝看着云嬷嬷的表情,似乎也明白了这么做的结果,不过她眼中还是有疑惑。
“这和下策有什么区别?”
“区别,自然在后面。”
齐云礼嘴角的微笑更甚:“还需要陛下请一两个宫中画师前来,将禹王与那浣衣局各位老嬷嬷的身姿画下来。”
“越是惟妙惟肖,越好!”
“最好是将禹王身上的部分特征着重刻画,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他的程度。”
“适时再将画卷多临摹几幅,也算是拿捏住了禹王的命脉,他但凡敢不听话,就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