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才恐污了殿下的眼!”
毛骧眼见不好,立刻上前就要阻止,打死家奴下人不是什么大事情。
但是当着驸马爷的面直接行刑,这可是不敬之举。
毛骧虽然不是太孙党,但他身为皇帝心腹,自然要维护太孙,他可不想看到皇帝倚重的驸马,和储君闹出矛盾。
安顺充耳不闻,太孙府的侍卫自然不会停下,周扬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脖子一歪彻底断了气。
像是才听见一般,安顺回应道:“奴才维护太孙心切,竟忘了驸马爷怕血,真是罪该万死。”
他装模作样地抽打自己的脸颊,嘴上说得卑微恭敬,眼中的冷光却毫不掩饰。
叶伦简直被气笑了,他实在是不明白,朱允炆的人对他敌意怎么这样大!
“无妨,这周扬死不足惜,直接杖毙以儆效尤,安公公做得很好。”
“驸马爷明智。”安顺拱手道,“今日之事,多亏驸马爷明察秋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叶伦微微一笑,“身为驸马,理应为皇上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