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霂渔的行踪一向飘忽不定，柳茵几次去她的房间找她都吃了闭门羹后，终于学聪明了，直接在饭堂蹲守她。

自从换了地方后，她大多数时候都能找到秦霂渔了。

和往日一样，柳茵进了饭堂环视了一圈，很快就在一个角落中找到了正在吃饭的秦霂渔，她先去拿了自己的饭，然后一屁股坐到秦霂渔身边。

“这次的月考你还有信心考进前十吗？”柳茵凑到秦霂渔身边问。

“你没信心？”秦霂渔反问。

“不是很有信心。”柳茵老老实实地点头，“上次我本来就是勉强才挤进前十的，这个月……我们班所有人都已经炼气一层了，达到炼气二层的人也比上个月多了四、五个，竞争更激烈了。”

秦霂渔当然也意识到了这个不利的情况，所以这几日她在闭关学习，利用阴阳镯的金手指给自己争取时间。

“只能尽力而为了，你现在焦虑也没用，还不如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多复习几遍。”

比起结果，秦霂渔是个更注意过程的人，她一直觉得只要自己拼尽了全力，即使达不到想要的结果，她也不会感到遗憾。

“你说得简单。”柳茵哭丧着脸嘀咕，“我就是定不下心来。”

柳茵也知道自己的不足之处，心思太滑，总是容易被其他事物吸引走注意力。

对于这点，秦霂渔也爱莫能助。

柳茵独自沮丧了一会儿后，又突然道：“对了，你知道下个月要举行的门派小比吗？”

秦霂渔一脸无语地看着她。

“你有打听八卦的时间，还不如多看会儿书。”

“我能做到就不会这么焦虑了。”柳茵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控制不住。

话题陷入循环，秦霂渔决定闭嘴。

柳茵也不在意秦霂渔有没有回应，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可惜只有境界达到炼气五层以上的弟子才可以报名参加，我们只能看个热闹了。”

秦霂渔想起先前柳华真君要求袁真真要在门派小比上取得好成绩，想来应该就是这个小比了。

不知道师姑要闭关多久，到时候能不能赶上？

“喂喂？回神回神！”

柳茵伸手在秦霂渔面前晃了晃。

“怎么了？”秦霂渔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我刚才说的话你有没有听到啊？”柳茵气鼓鼓地念叨。

“刚想了点其他事，你说什么了？”

柳茵不满地瞪了她两眼，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说的话。

“门派小比是划境界比试的，据说取得炼气期的第一名就能直接选择想入的哪峰，并有金丹期以上的真人收为徒。”

柳茵露出羡慕的神情，这根本就是一飞冲天啊。

“能在门派小比中取得第一的人，你觉得会通不过晋升考试吗？”秦霂渔毫不留情的泼了盆冷水。

“不管是小比还是晋升考试，最重要的还是实力。”

被秦霂渔的话打击到的柳茵发出一声长叹，趴倒在桌子上。

“门派弟子晋升那么难，你就不能让我做会儿梦吗？”

秦霂渔给了她一个冷漠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