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诗春气冲冲的回到了二楼,当她的手放在门把手的时候立刻就收了回来。
她现在的举动是不是代表已经和司徒南闹翻了?
仔细的想了一会儿,她得到了确定的答案。
抬起脚在门上踢了几下,然后就朝着二楼的客房走了去。
可是她站在门口足足五分钟的时间,那门把手都要被她给拧坏了,那道门说什么也打不开。
她颓废的低下了头,长长叹息一声,只能蔫蔫的又走了回去。
走到卧房内,她身子一软就瘫坐在沙发上,
然后将双脚搭在了茶几上,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白色的袜子上居然有红色的点点。
坐正身子俯下身,用手摸了一下那点红色的东西,与此同时,大拇指与食指相对搓了搓。
感觉有些粘稠,在放到鼻前闻了闻,一抹淡淡的血腥味立刻就窜进鼻中。
血,这是钱诗春脑袋里想出来的第一个字。
可是她的袜子上为什么会有血呢?
她闭上眼睛仔细的想着,当她踢人的画面在脑海中重现,她立刻将袜子脱下来,同时嘴中还振振有词,“司徒南的腿上有钉子吗?居然踢几下她
的脚就受伤了,真是倒霉。”
袜子被放在一边,当她仔细检查脚丫的时候才发现,没有伤口。
不是她的血?那会是谁的。
难道是……
意识到这种可能,钱诗春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就冲出了门口。
楼梯转角处,突然间传来了一声吃痛的惨叫,哎哟。
她捂着额头,带看清楚对面的人是谁之后,她立刻就蹲下身子去看司徒南的左小腿,果然,她见到了血迹。
站起身的她二话不说就拉起司徒南的手朝着卧房内走了去,关上门的那一刻,她质问道:“前几天你去哪里
了?”
司徒南歪头垂眸看了一眼左小腿,在裤子上发现了红色的血迹,他也就明白了。
他不再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而是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沙发旁坐下,“去哪都不关你的事,而你最好也把嘴巴给我闭上。”
钱诗春先找出了医药箱,而后就坐在了地毯上,将司徒南的裤腿卷了上去,当她见到满是血的纱布,问道:“你是铁人啊!都不痛的吗?”
司徒南盯着钱诗春将纱布小心翼翼的拆开后放在一边,而后又拿出消炎水,棉球为他的伤口消毒,他不禁有些愣了。
他刚才说话那
么不客气,她这会儿怎么对他还好上了?
钱诗春拿着沾上了消炎水的棉球在伤口上消毒,抬眸注意到司徒南紧盯着她一直看,她受伤的动作加大了力度。
“哦……”司徒南收回腿,冷眼斜视着钱诗春,怒吼道:“疯女人,你不会轻点吗?”
“你不是挺能忍的,这会儿怎么就痛的大声吼了?”
司徒南听完钱诗春的话,他立刻就坐好,无所谓的样子装的很到位,“继续吧!”
钱诗春拿起新棉球沾上消炎水,单手抓着司徒南的左脚腕硬拽了下,而后就以消毒为理由报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