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钱诗春身上的薄被被司徒南拉开。
他见到钱诗春脖颈,胸部上的吻痕,一双眼睛就放射出了阴狠的色彩。
大步上前抓住了钱诗春的肩膀,厉声吼道:“你是死的吗,躲都不会吗?”
钱诗春并没有回应司徒南的话,她定睛看着眼前发怒的
男人,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力度悬殊,她想要争执都已经是徒劳,她要如何躲?
他只知道她的身上有了别的男人留下的污点,却想象不到她此时内心深处的伤痛。
钱诗春挣开了司徒南的钳制,转身就朝着浴室走了去。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好好的洗个澡将那个男人的味
道洗掉。
在钱诗春关上浴室门的前一秒,司徒南的大手拍在了浴室的门上,迫使钱诗春不能够将门关上。
他推开门走进去,而后就拉着钱诗春的手站在花洒下,打开开关,温热的水倾泻而下,淋在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原来他急匆匆的赶过来并不是关心她的安危,他只不过是为了面子。
知道了
司徒南心里所在意的事情,钱诗春抬起头闭上了眼睛,低声说道:“既然嫌我脏,就请你出去,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司徒南手上的动作停止了,他看着钱诗春平静无任何波澜的面孔,心口突然间很堵得慌。
他极力将那些吻痕掩盖住,是因为他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身上有别的男人留下来的痕迹。
她是
他一个人的,没有人可以摸她,吻她,抱她,占有她。
这么明显的占有欲在她的眼里居然被曲解成了另一个意思。
真是个白痴的女人。
司徒南大手摸着钱诗春的脸颊,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下,然后为她穿上浴袍,紧接着就将她抱出了浴室将她放在了。
就像上一次,为她吹干一头乌黑色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