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办完了事情就直接离开,至于钱诗春则负责泡壶茶送到别墅外的凉亭中给司徒静岑品尝。
搞定了,她就陪着司徒静岑坐在凉亭中,“司徒爷爷,您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
司徒静岑勉强露出了一抹苦笑,端起了一杯茶放到了嘴边吹了吹,然后轻抿了一口,回应说:“我身体很好,没有不舒服。”
钱诗春不相信司徒静岑的话,她抬起手放在了司徒静岑的额头上,确定温度并没有异常,她才放宽了心。
“司徒爷爷,
既然身体没有不舒服,那您是不是有心事?”钱诗春瞪大眼睛,看着司徒静岑询问道。
司徒静岑呵呵呵的笑了笑,然后看了一眼别墅内坐着的司徒南,点了点头,“是有心事,你想听吗?”
钱诗春虽然没有学过医,但是她知道保持一个好心情对一个人的身体健康也很重要。
所以司徒静岑愿意将心事讲出来,那么她很愿意做一位聆听者。
“好啊,司徒爷爷您说吧!我一定很用心的去听,然后给您想办法解决难题。”钱诗春抬起右手在胸脯上拍了拍,一副很仗义的样子。
司
徒静岑又喝了一茶,然后才将自己的烦心事情讲了出来。
说到最后,他叹息了一声,“我知道南让我离开保山市一定有原因,但我就是不想走,你能帮爷爷劝劝南吗?’
司徒静岑不知道原因,但是钱诗春却猜测到了原因。
爸爸说过环宇集团打压的企业会联合起来对付司徒南,所以司徒南才会想到让爷爷先避一避,等到他解决完了这里的事情在让他回来。
看来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也做好了备战的计划,既然如此,他干嘛让司徒爷爷离开?
他老人家已经上了岁数了,
若是出国的半路上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可怎么办?
反正都要冒一次险,为什么不让司徒爷爷留在保山市?
“司徒爷爷,我一定会帮您,您就放心吧!”钱诗春打着包票,但是成功率有多少,她还真不知道。
但是总要试一试吧!不努力就放弃,那就太孬种了。
司徒静岑一听这话,本是一脸苦笑的他终于露出了会心的笑容,“那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如果爷爷能成功留下来,以后你有事情,爷爷帮你。”
钱诗春哈哈哈的大笑了几声,然后一挥手,以示没那个必要,“司徒爷
爷太客气了啦!”
嘴巴上虽然说得很无所谓,但是心里却乐开了花。
有了司徒静岑这么一个稳稳的靠山,她就不相信司徒南还能够将她怎么样。
以后她想要离开这里,只要司徒静岑对着司徒南的那些手下说一声,看谁还敢拦着她。
晚上八点钟,司徒家,二楼,卧房内
钱诗春洗完澡身穿一套粉色的吊带及膝睡衣站在阳台处,她双眸盯着靠坐在床上看着杂志的司徒南。
几次想要提出让司徒静岑留下来的提议,但是每一次还没有开口,她就背过身子盯着夜空发一会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