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诗春坐在卧房中的软床上,垂眸看着手中的红色盒子,她觉得玉镯子有千斤重,压得她有些喘息不过来。
真搞不明白司徒静岑还有陈凤珠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们都知道司徒南并不会与她结婚,为什么还要将这个东西交给她呢?
若是被司徒南知道,他是不是又要对着她大声地吼,‘钱诗春,你根本就不配拥有玉镯子’然后就抢过去藏起来。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卧房的门被推开了,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也走了进来。
钱诗春见到
司徒南走过来,并且一双眼睛紧盯着她手中的盒子,她立刻将盒子放在了一边,说道:“我也不想收下的,可是司徒爷爷还有凤珠阿姨强行我收下。”
司徒南坐在了床边,将玉镯子从红色的盒子中拿出来,随后就抓住了钱诗春左手,然后将玉镯子戴上了,“就先戴着吧,免得他们两个长辈不开心。”
这玉镯子的意义很不一般诶,他居然就这么大方的让她戴上了,那么等到以后再拿下去的时候,他到底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她将玉镯子摘下来还给了司徒南,“不要再给我,你收着就好了。”
司徒南
送给女人的东西数不胜数,他坚信那些东西丝毫不比玉镯子的价格差,而且从来都不曾被拒绝过。
但是现在呢,亲自给钱诗春戴上的镯子居然被摘了下来。
她就那么不稀罕吗?
还是她知道这个镯子的意义之后本能的去排斥接受它。
拿着镯子有一次给钱诗春戴上了,命令的语气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摘下来。”
钱诗春看着司徒南大步流星的走进了浴室,她盯着镯子看了一会儿,随后吼道:“司徒南,这玉镯子的意义你知道吗?”
司徒南探出头来,看着钱诗春的时候点了下头,“那是
我们司徒家的东西,意义是什么我当然清楚。”
“这玉镯子是给你的妻子,可我不是啊!”明知道不会给她爱还有婚姻,又为什么用一个镯子来霍乱她的心。
司徒南回到了浴室,没有继续回应钱诗春,可是他在这个时候却也和钱诗春一样,内心很混乱。
镯子本应该是属于朵朵的,就算是陈凤珠给了钱诗春,他也应该抢过来藏起来,又或者埋在朵朵的墓碑前,不让任何人去拥有。
可是为何见到镯子的时候,他却是拿出来直接给钱诗春戴上了?
见到她摘下来的时候又为什么心里很不是滋味,而且
很不舒服。
洗完澡的司徒南穿着浴袍走出来,注意到钱诗春手腕上空空的,他心里好不容易熄灭的怒火又一次燃烧了起来。
这女人什么时候才能够对他言听计从,不要总是与他对着干?
上了床,随即就欺压在了钱诗春的身上,“为什么不听话?”
“司徒南,给不了我想要的就不要留住我,更不要将意义重大的镯子交给我,我很傻很痴呆,我会误会的。”
注意到温热的泪珠从钱诗春的眼角流出来,司徒南没有在说什么,而是歪头靠在了钱诗春的肩膀上,静静的听着她口中发出呜呜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