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被人捣乱?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啊!
这个皮特该不会是失心疯身什么都不记得,所以才会说出这么糊涂的话来。
他到“看我一秒钟换皮。”
假面皮掉下来的时候,钱季屿那张脸便出现在了钱诗春见到了,并且很得意的说:“我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吓到你了,对不起。”
钱
诗春盯着前钱季屿,突然用力就将他推开,然后她下来就去开门,“我这里不欢迎你,出去。”
想一想他的欺骗,想一想他对她做出来的那件事情,钱诗春心里就特别的不好受,就算是现在钱季屿跪下来赔不是,她也不会原谅他的。
钱季屿走到了钱诗春的身边,垂眸撇了眼钱诗春的小肚子,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抱住了钱诗春,三步化作两步就回到了。
再一次压在了钱诗春的身上,他说道:“春春,我们曾做过一次,现在又何必拒绝我呢?”
“你是我哥哥,就算是没有血缘关系,我也不想和你做那种龌龊的事。”
听着钱诗春冷声的拒绝与贬低,钱季屿二话不说就开始撕扯着钱诗春的衣服,等到她一丝不挂的躺在单人上,他立刻将钱诗春打横抱起来朝着洗手间走了去。
二人掠过马桶走到了小空
间的浴室中,站在花洒下,钱诗春被逼到了死角,“不要想着从我的身边逃走,春春,你若是有这个想法,那我就让司徒南唯一的血脉从你的体内流掉。”
钱诗春推搡着钱季屿的举动停了下来,也是这个时候,钱季屿得意的笑了笑。
他凑近钱诗春的耳边,轻声说道:“春春,让我们享受这美妙的一刻吧!”
“不要,我肚子里有宝宝,你不能伤害他。
”钱诗春吼道,丝毫没有注意到钱季屿眼睛内闪烁着阴狠的目光。
钱诗春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他的,那么他又何必去在意这个孩子是否能够承受的住?
如果侥幸能够保住没有滑胎,那是这个孩子命硬,如果他的动作粗鲁了些,孩子流产只能说与他们无缘。
钱季屿看了一眼钱诗春,随后抱着她吻了又吻,这才关掉了花洒,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