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伸手掰开了郭元洲的嘴,将整包药粉都灌了进去。
“你……”秦素惊得张大了嘴。
可是,桓子澄的动作实在太快,她那一声唤还卡在喉咙里呢,郭元洲就被喂了一嘴的药。
顿时,一股似腥似臭的味道,在殿宇中弥漫了开去。
“咳咳咳……”郭元洲被药粉呛得连连咳嗽,险些没背过气去。
秦素的眼睛瞪得溜圆,狠狠地剜了桓子澄一眼,压着嗓子道:“需以水冲服,哪能这样硬灌?伤我了五兄可怎么办?”
情急之下,她也忘了称郭元洲殿下,话一出口她才发现不对,忙噤了声,第三次瞪向了桓子澄。
桓子澄回视于她,语声毫无起伏:“殿下没早说。”
“嚯,你还来怪我?”秦素险些气个倒仰,朝桓子澄飞了个眼刀。
只可惜,人家青桓根本就没看她,只洒然行向窗边,绛色的袍摆随风翻卷,俊颜映着满殿烛火,美得有若神祗。
月白风清、寒冰铁霜。
看着他时,秦素只能想起这八个字。
罢罢罢,举凡长得好看的人大多都有点妖孽,李玄度就是这样儿,青桓想来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