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兰走出了关帝庙,顺着大路又走了半个小时,才算到了人烟稠密的地方。
她扬手叫了辆出租车,往市中心方向驶去。
华子兰想,今天的事情进行得顺利。我还是去买点新衣服吧。常言道“先敬罗衣后敬人”,现在穿这身衣服,好像被人看不起呀。
出租车司机把华子兰载到了一家购物中心,放下她,就走了。
华子兰走进购物中心,只见商场里人流络绎不绝,地板光可鉴人,整个商场华丽而气派。
华子兰信步走进了一家门面最大的时装店,只见里头顾客也不算多,一个身穿制服的女店员迎上来,打量了华子兰一下,脸上流露出轻蔑的神情。
华子兰心知这个女店员是以为她是个买不起东西的穷鬼,嫌贫爱富,也不去计较,走到衣服前,逐样逐样看了起来。
华子兰随手拿起一件驼色风衣,放在身前量了一下。
女店员傲慢的声音响起来了:“这件衣服很贵的!你买不起的!死穷鬼,摸脏了看你怎么赔!”
华子兰瞥了那个女店员一眼,朝另一个女店员说:这件衣服我要了,包起来。”
“呵呵,还要和我斗气是不是?它要一万多块钱!你要挣多久才能挣回来啊?哼,你买了这件衣服,之后要吃大半年咸菜白粥吧?不自量力!”
“白姐,”另一个女店员上前劝解说,“进来参观的,就是我们的顾客,哪怕不买东西,我们也应该以礼相待呀。”
“那你去以礼相待好了。最烦这种穷人,买不起,还装!告诉你,买了可不许退!”
“原来这就是你们的服务态度!”女店员身后一道愤怒的声音响起。
两个女店员都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相貌英俊,身穿定制西服的年轻男士正走了过来,正是凌墨枫。
凌墨枫走到华子兰跟前,微笑着说:“对不起,是我们没有好好调教职员,惹你生气了,是我们的错。”
接下来,凌墨枫转头望向那个女职员,说:“你是这家店的店长?从现在开始,你被解雇了!”
“对不起,老板,我错了。我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呢,我需要这份工作。给我一个机会吧。”女职员一下子慌了手脚,带着哭腔说。
“你是有个瘫痪在床的老爸,你妈一身病痛都要努力工作维持两人的生计。不过你自从工作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看过他们一眼。你挣的钱,可有一分是花在你的父母身上的?就在几天前,你的亲妈打听到你的住址,上门求你帮助一下他们,你是怎样把她赶跑的?”华子兰冷笑着质问道。
那个女职员闻言大吃一惊。她一向以自己贫穷的原生家庭为耻,与人打交道时都刻意避免谈及他们。她从小就因为贫穷饱受众人的冷眼与歧视,找到工作后,就几乎把所有的工资都用在购买各种名牌包包、名牌衣服和各种贵价化妆品和护肤品上。她不知道,这些她视为自己最大的秘密的东西,华子兰是从哪里知道的。尽管她哭的眼泪汪汪,恰似梨花带雨,凌墨枫还是毫不留情地让保安监督着,让她收拾东西滚蛋。
凌墨枫任命了另外那个女店员做新一任店长。然后对华子兰微笑着说:“是我的职员冒犯了你,我来将功赎罪,陪你购物,如何?”
“好呀。”华子兰笑了。她心想我正担心自己的选择不知合不合乎现在的审美标准,你来的及时。
于是,凌墨枫陪着华子兰在购物中心里逛了一整天,总共购买了三件风衣,六条牛仔裤,一打衬衫,一打夏季穿着的连衣裙,一打皮鞋,当中包括三双长短不一的靴子,后来路过一家内衣店,又给华子兰添置了一打成套内衣和一打睡衣。之后,凌墨枫又带着华子兰去手机店买走了全场最昂贵的那款手机。统共花费了一百万元后,凌墨枫才心满意足地带着华子兰离开了购物中心。
回到凌墨枫家里,程思琴见到华子兰身穿一件白底红花连衣裙,越发衬托得腰肢细细,不盈一握,不由得惊艳了一把。
吃过晚饭,华子兰依旧在厨房里炼制丹药。这次,华子兰不用晚上上街,很快就炼好了丹药,只等时间达到凌晨零点,就可以让凌墨枫服下丹药了。
华子兰见时间尚早,于是把丹药放进碗里,搁在厨房,自己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这两天灵力消耗甚大,华子兰也要修炼一番,好补充灵力。只是同唐朝对比,现代的灵气稀薄了许多,华子兰也不禁有些懊恼。
她暗捻法诀,为自己筑了一个聚灵阵,把四周的稀散的灵力都集体过来,盘腿坐在床上,吞云吐纳一番,恢复了原有功力。
华子兰一下子便变得比往常更加耳清目明。
她正在开心,忽然听见一些隐隐约约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她不由得诧异起来,连忙冲下楼跑向厨房。
厨房里灯火通明,却一个人都没有。台面上放着一碗个碗,碗内原本放的续香丸,此刻竟然不翼而飞!
华子兰大惊失色,正想着应该怎样补救,忽然听到挂钟的声音响起:“当当当当”。挂钟连续响了十二下才停住。华子兰跑出大厅,只见挂钟的时针,分针重叠,恰好是凌晨零时。
续香丸被人偷了,而且是一个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