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教小朋友！”

方文君直接拒绝了。

“没跟你说清楚，我女儿上大学了！”

方文君满脸狐疑，上下打量着秦凡：“我不教别人画画……”

“这话也不对吧！你查过，你一直给文艺评论协会会长的孙子做家教，难道你教的是物理？”

方文君立刻就怒了……

“那能一样吗？人家是会长，你是谁？也不看看自己！”

秦凡笑了……

“我是他爷爷的老师……”

“滚，我从没见过你这样没有教养的年轻人……”

“你确定不再考虑一下？”

秦凡眯着眼睛问道。

“不需要考虑，不管你是谁？还能强迫我教你女儿画画？”

好……

秦凡犯不上跟一个画画的一般见识，所以他准备走了，除了方文君，还有其他人选。

艺术圈的那些事，秦凡自然一清二楚，无非就是炒作，洗钱，所谓的大师们只是恰逢其会！当然能被炒作，起码也是有利用价值……

绘画圈还稍微好一点，起码需要会画画，行为艺术，装置艺术这些才是猪圈！

很多人说国外没有人情世故，秦凡就笑了！艺术圈炒作的是什么？其实就是人情世故！那些能被炒作起来的后现代艺术家，就没有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

秦凡准备去找别人了，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方文君开了门，立刻满脸惊讶。

“牛馆长，您怎么来了？”

“小方啊！电话里怕说不清楚，这次在大会堂的艺术展……咦……”

牛馆长看到了秦凡，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方文君立即说了一句：“你怎么还没走？赶紧走……”

说着就准备去推秦凡。

“不要动……”

方文君吓了一跳，转头就看到牛馆长一脸激动的跑到秦凡面前……

“秦……秦先生？您是秦先生？”

秦凡皱着眉：“你谁啊？”

“小牛……您忘了？我？修文物……在雁北！”

“哦，你怎么在这？”

“我跟小方的父亲以前是同事，有个艺术展……小方托我的关系，想送展品进去……秦先生，您怎么在这里？我听说……秦红运……呸呸呸！不说这个，秦先生，您来这里是？”

“我想给女儿找个美术老师……”

“哦，小方不错，在国内绘画界起码能排到一流行列！小方……这是天大的荣幸啊！还不快谢谢秦先生？”

方文君已经傻眼了……

秦凡摇摇头：“不需要了，方大师可能看不上我，正把我往外赶呢……”

听到这话，牛馆长一脸不可思议。

“方文君……你……”

“牛馆长，我也不认识他啊！我……”

方文君真的急了，完了，惹到大人物了！

“秦先生，抱歉，我有眼不识泰山，恳请您在给我一个机会！”

“不用了……小牛，你现在是什么馆长？”

“华夏美术馆！秦先生，我给您推荐几位画家……都是一流水准！您有什么要求没？”

秦凡顿了顿：“最好是女画家，水平要好，出不出名无所谓！”

牛馆长沉吟着：“还真有一个人选，三十岁，央美副教授，油画专业……是我的学生，叫肖夏！秦先生，咱们好久没见了，早就想聆听您的教诲，不如去我那里坐坐，我把肖夏叫过来，您看看……”

“也好……”

两人说着话，再也没人理会方文君！

看到牛馆长要走，方文君急了：“牛馆长，展品的事……”

“什么展品，你不太适合参加这次艺术展了……”

牛馆长立刻表情变成很是生分。

……

在华夏美术馆里，牛馆长亲自陪着秦凡看画展……

“秦先生，这些年您归隐之后，艺术圈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以前都是真大师，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一方面，现在……画画的太多了，都是受过专业培训的，其实画画技术高度是有限的，那些多大师，几百年的积累，一个美术生，一年就学完了……但是艺术圈能容纳的人是有限的……”

“所以各种恶臭事件都出来了……没办法！那个方文君技术是有的，但是在华夏，跟他差不多技术的起码有上万人，为什么他能出头？他父亲是画协秘书长！跟很多企业家都熟……再去几个顶级画展转几圈，身家就上来的…至于交易背后的事，这个我不参与，也不好说……”

秦凡当然知道这些，他只是单纯的想给女儿找个美术老师……

让女儿可以表达自己心中的情感……

两人聊着，肖夏来了……

秦凡打量了一下，很安静，穿着宽松的牛仔裤，裤子上还有颜料，身上也是一股松节油的味道。

“肖夏，这就是秦先生……”

“教人可以，一节课十万，每周一节课，需要接送！”肖夏直接提要求……

秦凡干了肖夏以往的作品，很满意……

“好……你说的没问题！小牛，那人我就带走了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