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堪,她咬紧牙关轻哼了声,扭头去自己的位置坐下。
二十岁的女孩,陷入深深的自闭,思考为什么每一次面对顾听晚都要吃瘪。
靳苏琦刚才在和别人说话,没注意到另一边发生了什么事,一扭头,顾听晚手里举着一杯摇摇欲坠的酒,她往一旁的空杯子倒掉了些,才送到嘴边浅抿一口。
大概是很喜欢,眉眼肉眼可见的愉悦。
她也想喝,被顾听晚制止:“别了,这酒四十多度呢,你喝了不省人事,到时候咱们两个都得挨训。”
靳苏琦一想也是,就她这烂酒量,喝一口就得晕,明天早上醒过来就得面对她大哥那张威严的脸认错反省。
她叮嘱:“你也别喝太多。”
顾听晚点点头,本来没往心里去。
但耳朵尖逐渐漫上来红意,身上泛起燥热,她沉默下来,果断的把酒推走,不再喝了。
她这烂酒量,也喝不了太烈的。
平时爱喝葡萄酒解乏放松,真以为自己千杯不醉了。
差点要忘了第一次去浅水湾的时候,醉倒在靳泊礼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