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整日担心被龙老太太算计,甚至这老太太会下黑手,还不如离开那个非是非之地。
离开了四合院,离开了那帮禽兽,何雨柱才能少些损失。
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完全解决掉这个问题。
何雨柱和李麦苗贺无非就就是用举报的方法。
可是他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老太太是漏网之鱼,需要那些工作人员慢慢地去查。
一次不成功,他们就继续举报。
这老太太总会变成有事。
“我在那边厂里挺好的,再说了,如今是劳动人民当家做主,聋老太太那边我自会对付。”
“我担心的是我儿媳妇。”
“爹,你就放心吧。”
“我只是有一件事想问你,你当初怎么就决定来保城了,我和麦苗一直都认为白寡妇和易中海是一路的,他们可能设计害你,你还不知道,在你来保城的第七天,我和雨水来这里找过你,只是去的是白寡妇家,她告诉我们,你根本不想见我们,还说从今往后你都不会再见我们。”
“你们找过我?”何大清很是吃惊地看着何雨柱,“那天寡妇给我揽了一个私活,所以我在外面。”
到了现在。
所有的事情也都真相大白了。
这白寡妇和易中海是认识的,易中海知道他们兄妹去保城找何大清,所以给白寡妇去电报早早作了安排。
所以他们才没有见到何大清。
“今天见到我的事,你不要告诉白寡妇,要不易中海的那边肯定会得到信。”
“我没那么傻吧。”
“还不傻都被人家算计到这里来了,你说说看,但是怎么想着就来保城了?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我虽大点,可雨水还小。”
“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这一切都是的聋老太的干的,那位老太太真的不简单,也有易中海的份,不过当时他只是一个狗腿子罢了。”
此时两人也没有了隔膜。
何雨柱才喊了一声爹。
何大清这钱一寄就是十年,从未间断过,可见他的心里还是有何雨柱兄妹的。
只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离开了他们,来到了保城。
何大清却绝口不提是聋老太设计的他,担心何雨柱知道了,又开始追究这件事情。
这都是何大清在为何雨柱考虑。
何雨柱也不再记恨何大清。
“爹,你把存根给我,我不怕易中海否认,我一定要让他吐出来。”
存根本就是三份,何雨柱此时要的是汇款人的那一份。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
何大清一脸的难色。
看这何雨柱夫妻两人直接沉默了。
看到何大清耷拉着脑袋。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大事不妙。
难道喝何大清根本就没有存根。
刚燃起对何大清的信任,怕是又要熄灭了。
想着该不是根本就没有寄钱这回事,为了的减少他对何大清的怨恨,故意变得下滑骗他的吧。
十多年前的存根没有,一两年内的该有吧。
“哪怕是这几个月的都是可以的,没有了存根,就没法立案了。”
“你们俩听我说,事情不是那样的,说来话长,也是比较复杂的,事情是这样的,白寡妇的存在可能是易中海有意安排的,我算是……”
何大清这么一说。
何雨柱一下也没了主意。
何大清怕白寡妇发现他寄钱的事情,没完没了的闹,所以把存根直接撕了,压根就没留存根。
何大清这边是没戏了。
何雨柱又将希望寄托在了邮局,也许他们能从邮局找到线索,何大清下午走不开,所得还是要何雨柱两口子自己去查。
双方说好了的,在六点半的时候,在招待所碰面。
何雨柱信心满满的来,此时心里也没了底。
当何雨柱两人到了邮局,看到邮局里的人都很忙。
何雨柱给一旁的邮局工作人员发了一根烟,这么一问搞明白了。
邮局新来的领导,这刚上任就先看档案室不顺眼了,说这些存根太占地方了,无形中也是的一种浪费。
结果就将档案室所有的旧资料和存根等等全部又回到了纸浆的状态。
在昨天的时候,那些东西都已经被拉到了纸厂,简直就是纸山。
这会又在收拾废旧衣服,准备做墩布,说用不完的话,还可以支援其他单位,让送邮件的送邮件,闲着的可以做墩布。
看到大家都忙的热火朝天。
何雨柱都不好意思打扰他们。
一脸失望的回到了招待所。
何雨柱和李麦苗静静的躺在床上,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
在保诚一无所获的话,就只有从京城的邮局入手了,他也是知道一大妈这几天都去邮局的,也知道邮局新领导何新邮递员的事情。
这些事情都是贾张氏告诉他的。
这样的话的他们又想到了银行。
易中海总是要拿着的汇款单去银行的,那银行就一定有存根,必定也会有易中海的签名。
这样的话,易中海就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