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弓可以射鸟,但是如果落到小孩子手里,万一不小心伤到人了怎么办?
“柱子叔叔。”
邦庚拉着他的胳膊,说道:“我知道你是最棒的,我们家已经好几天没见到肉了,我不管,但是家里的弟弟妹妹们受不了了,还大喊大叫。”
之前是为了吃肉。
“帮忙就好。”
柱子叔叔,我做一个吧。
何玉柱有些犹豫,棒哥,这小混蛋就是混蛋,但他也是最爱她的弟弟妹妹了。
孩子想吃肉,何玉柱却舍不得。
这年头连饭都吃不饱,更不用说肉了。
他偶尔去大领导家里做饭带点回来,但总是不好意思。
更何况他连食堂都不上班,根本就没有机会从食堂带东西出来。
“地面在哪里?”
何玉柱却另有心思,“我会做弹弓,但我会射,你再厉害,也能打死一只鸟。”
“好吧!”
大剑目光四处乱转。
他有自己的小想法。
只要弹弓做好了,迟早是他的。
他并不着急,只是一步一步来。
“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你小子,赶紧回家去吧。”
何玉柱踢了他一脚,“明天放学你在院门口等我,记住,这件事不要告诉你妈妈,不然我就让你屁股开花。”
邦庚捂着屁股,乐呵呵的说道:“我一定不会背叛朱朱叔叔的,你放心,记得做的更好,更强。”
“滚出去。臭小子!”
何玉柱气得把小家伙赶走了。
第二天来到工厂,何玉柱并没有忘记邦哥跟他说过的话。
他花时间开始用机器打磨弹弓骨架。
剩下的就是牛皮表带,工厂里是没有的。
实在不行,何玉柱就想起三叔的自行车。
这次如果他不偷轮子,他绝对能把一根内胎拆下来切掉。
这时秦怀茹又走了过来,低声问道:“柱子,我昨天看见你进你姐姐家好几次了,是为了见于海棠吗?”
何玉柱没有撒谎,“嗯,小姑娘很帅,我好激动,我想这次有事,说不定你很快就能喝到我的喜酒了。”
秦怀茹的话让人有些心碎,别猜寡妇在想什么,她立刻就心胸狭窄了。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你确定于海棠会喜欢你吗?”
秦怀茹给他泼了冷水,“你别再白高兴了,到时候喜酒喝不了了,就把眼泪喝了吧。”
“这不行!”
何玉柱是谁?很洒脱,“婚姻是命中注定的,如果真的不成,那就没有缘分了。”
但还有一句话,人可以战胜命运,如果我不努力,我就不会了。
一个单身汉。
秦怀茹说完这句话,心里又不高兴了。
舒服的。
她离开,一方面是不相信何玉柱的话,另一方面是她也想知道于海棠的想法。
她去于海棠探底,但还是不要探底为好。
过去说了几句话,她的心就很堵。
于海棠已经把何玉柱举上了天,别提他对何玉柱有多满意了。
在秦怀茹听来,这意味着人于海棠是真心想和何玉柱住在一起。
何玉柱很平静地看着这些事情,顺其自然。
他提早离开工厂,没有回家。
相反,他漫步到了学校,在车库里发现了三叔的自行车。
要说这个孙子也比较害人,对于三叔来说实在是一场天大的灾难。
就是那种抓到山羊就不放的人。
可怜三叔的自行车。
前轮并没有丢失,只是里面被切掉了一大条轮胎。
肯定是不能用的。
稍后我需要更换内胎。
三美元。
打完弹弓,何玉柱就回家等着。
等邦哥回来,两人就偷偷溜了出去。
“这里?”
何玉柱看着眼前的小树林,一直皱着眉头,“我怎么看到了鹦鹉?”
“很奇怪吗?”
孩子懂什么?
鹦鹉说:“真是一只美丽的鸟。”
朝阳人仍沿袭着京口老戏,戏鸟养鱼。
铲除四害、改革,让很多老玩家都像死了一样,放下了笼子里的宝物,而那些红卫兵却是不讲道理的臭小子,拆家闹事,批斗斗殴。
一点都不含糊,所以那些老玩家都屏住呼吸,脑袋嗡嗡作响,只得放下了宝物。
“这片森林看来有人在打理。”
何玉柱立刻就明白了。
这些是什么野生鸟类?显然是有人铁了心要把那些鸟儿放在这里,时不时地偷吃,然后偷偷在这里饲养。
但确实吸引了不少山鸡免费吃。
他们看着地上和树上的鸡。
又圆又肥,看得何玉柱眼馋。
但这并不是一片野生森林。
如果你来这里猎几只鸟也没关系,但不能被人看见。
如果你被看见,一些老人可能会过来拼命。
“算了,你看那只山鸡,多肥啊,柱子叔叔,拿几个回来,我们可以吃一大锅了。”
棒棒已经开始流口水了,仿佛在这个